里面的尸体并没有腐烂,他居然就是我们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老人!
但是现在在我面前的却是一具尸体,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但是,我却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异样。我的背心在凉!
我猛然地转过身。果然,还是那个老人,他正站在我的背后。
清云和张龙现了我的异样,他们也随着我转过了身。我从他们疑惑的模样就知道他们并没有看到那位老人。
“谢谢你!这里的墙角有一箱宝物,你们带走吧。帮我盖上棺材,再把外面填上。谢谢你了。”他说着就朝我跪了下去。
我正准备去扶他,却见自己的面前已经是空无一物。
“盖上吧。”我对他们说。态度很严肃。
盖上棺材盖后我对他们说:“跟我来。”
我已经看到了角落里的那个箱子。那箱子呈长方形,长约一米,宽度约七、八十公分。
我指了指那箱子对他们说:“把它抬出去。我们走!”
清云把手电筒递给了我,对张龙说:“快啊!”
到了上面一层后我把那棺材回复到原位。却见那狐狸还卷缩在那里。
“这只狐狸怎么办?”我问。
“就让它呆这里吧。”清云说。
我转身准备离开,却忽然现那狐狸正对我露出哀求的眼神。
“你要我带你走?”我问。
它居然朝我点了点头。
我叹了口气,转身去把它抱了出来。我觉得它太漂亮了。
清云看了我一眼,似乎准备说什么,但是他最终却没有说出来。
出了墓室,我转身把石门推了回去。
出了洞子后我忽然感觉眼睛有些刺痛。外面阳光明媚。
“这箱子可真重。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清云按捺不住地对我说。
“别忙,把那洞口填上。”我说。
“他对你说的?”清云问。
“嗯。”我点头。
“那就填吧。”清云说。
幸好周围石头很多,我们三人也忙活了接近两个小时才把那洞口填上。
随后我们三人围住那箱子。我看见那箱子却没有上锁。上面只有一个拉扣虚掩着。
张龙作势就准备去打开它。
“慢!”清云喝道。
“怎么啦?”我问。
“还是小心一些的好。”他说。
“车上有绳子吗?”他问张龙。
“好像有。我去拿。”张龙回答说。
没有绳子,却是包装带。清云把那带子栓在那拉扣上。我们退后了几米远,清云把那带子一拉,那箱子的盖顿时打开了。
嗤!”我却听到了三声轻响。“里面有什么东西飞了出来?”我问。
清云说:“机关。”
我大怒。“这个老鬼也太坏了吧?我们去把那洞重新打开!”
“算了,我现在可没那力气了。”清云淡淡地说:“这个老鬼可以把我们引到这里来,就说明他可不是一般的鬼。正因为如此我才有了防范之心的。”
“我们过去看看那箱子里面是什么东西。”我说着就朝那箱子走了过去。
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
我非常气愤。倒不是因为这个箱子里面没有东西,而是由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不对,”张龙说,“我和道长抬这箱子的时候觉得它很重,应该不会是空箱子的样子。”
“难道这样箱子本身……”我问。
张龙转身又朝车走去,不一会儿他拿来了一套修车的工具。
“砰!”他狠狠地用一个扳手朝那箱子的边缘砸了下去!
箱子顿时裂开了一大块,从里面滚出来了几颗金黄色的小球。
张龙拿起一颗掂量了一下:“黄金!”他大声说。
“快搬上车!”清云立即说道。
“怎么办?”张龙问。
“什么怎么办?分了。”清云说。
“这样好不好哦?”我觉得有些不恰当。
“分成五份,我们一人一份。”清云说。
我看着张龙。他点了点头。
“我们去看看那个地方。”我随后对清云说。
“天快要黑了,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张龙说。看来他仍然有一种恐惧感。
清云看了看天色,对张龙说:“起码还有一个多小时天才会黑,我们去看看就回来。你和这只狐狸呆在车上吧。”
张龙吓了一跳,说:“不行,我要和你们一起。”他抱起那只狐狸就跟了上来。
我们三人来到了昨天晚上救出清月的那个地方,却见那里有一条一黑色的巨大的的蟒蛇。不过它的肚腹已经破裂,无数的苍蝇附着在它的身上,当我们一接近久如同一团乌云般地飞散开来。
“这只狐狸在流眼泪!”张龙忽然叫道。
“放了它吧。”清云说。
回到县城后我们直接去了我们所住的那个宾馆。我们三人脱下自己的衣服把那箱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把它搬到了我的房间。
“去找几样合适的工具来。”清云对张龙说。
不一会儿张龙就去找了榔头和錾子来。
“怎么这么快啊?”清云奇怪地问。
张龙“呵呵”笑着说:“我是旅游局长,管这宾馆呢。”
“把这东西自己放好,今天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讲。”清云把那些珠状的黄金以数量分好后向张龙严肃地说。
张龙叹了一口气说:“我都不想当这个局长了,副县长我也不想干了。还不如跟着你们感觉刺激、爽快。”
清云却说:“那可不行。你是官场中人,这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你可千万不可舍掉上苍对你的恩惠。”
张龙不住地叹气。
这时候我们忽然听到了敲门声。
“快收好!”清云急忙说。
外面的敲门声却一直不停。
“谁啊?”张龙问。
但是却没人回答。而敲门声还在。
他跑过去打开了门。“咦!怎么会是你?!”他惊奇地叫了一声。
“是谁啊?”清云问。
张龙回答说:“是它,那只狐狸!”
那只狐狸一进房间就跑到我的身旁、依偎在我的脚边。
“可惜我把它的妖筋割了,不然我们还可以从它这里了解到很多事情。”清云说。
我确实感到这件事情很不可思议。一个曾经在我们面前美艳异常的女人居然是一只狐狸,而它的身上却长有一根筋,这根筋被清云称为“妖筋”。
“它的那根筋抽了后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我问。
清云说:“将永远不能再变**形,而且不能使用人类的语言。”
我若有所悟:“你的意思是说它现在就是一只聪明的狐狸了?不再是狐狸精了?”
清云说:“应该说它可不是一般的聪明。它虽然不能说话,但是却可以听懂我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张龙已经逐渐熟悉了我们这种谈话的方式和内容。“难道动物真的可以成精?”他问。
清云说:“是的。虽然我不知道它们是依靠什么原因成精的,但是我却知道抽出了它的那根筋后就可以破解它的法术。”
就法术而言,我始终认为它太过神秘而且不能用常理去进行解释。但是,这只狐狸,却能够在我们面前变成一个美艳的女人,我觉得这件事情始终都难以置信。
它的毛哪里去了?还有它的尾巴呢?
猛然间,我心里一动。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沉思着对他们说。“或许我们看到的那两个由蟒蛇和这只狐狸变成的男女并不存在。或许在我们面前的其实就是这只狐狸和那条蟒蛇。”
清云迷糊了:“你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我不由得笑了,我刚才的表述确实很矛盾。除了我自己知道是什么意思外其他人都不会听懂的。
“或许我们看到的只是幻觉!或许是这只狐狸或者那条蟒蛇强加于我们的幻觉!”我大声说。
清云摇头说:“那个老人呢?我现在都很奇怪,我当时去扶他的时候可有一种真实感。我并没有觉得我去扶的是一个幻影,我当时的感觉就是:他是一个真实的人!”
这时候张龙却忽然说:“我有个姐姐。”
我和清云都诧异地看着他。
“她却在很多年前就生病死了。”他继续说,“她死的时候我才九岁。她死后不久我又看见了她。我现在都还记得当时的情形,那件事情在我的印象中太深刻了,所以我一直对鬼神这东西还是非常相信的。”
我这才知道他想给我们表述的是一件他曾经经历过的灵异事件。
“你详细给我们说说。”清云对他说。
张龙于是就开始给我们讲述起了他的那次经历来:
“我姐姐死后不久,我记得是在暑假期间。有一天我从外面玩耍了回家,我刚进家门就现有一个女人站在我家的屋里面,可是这个人却是背对着我的。从这个人的穿着来看应该是一个女人。奇怪的是我看见她的第一眼就感觉她就是我的姐姐,真的,我当时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是这种感觉。于是我就喊她:‘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那时候几乎忘记了她已经死了的这个事实。于是我就跑到她的前面去,可是她却立即转了个身、始终用背对着我。我当时很着急,就大声喊:‘姐啊,你为什么不让我见你啊?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了啊。’可是她还是没转过身来。于是我就去拉她的手。我一下就把她的手拉住了,她的手很温暖,就像我以前拉她手的那种感觉。我顿时就知道她就是我的姐姐了。我正准备再对她说话的时候却听到我母亲在屋外问:‘龙娃子。你在和谁说话呢?’我就大声地对母亲说:‘妈,我姐回来了!’我母亲在外面说:‘你见鬼了吧?’她说着就进来了。‘你姐在什么地方?’她进来就问我。这时候我忽然现自己刚才还牵着的那个人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见了,而我的手还保持着牵她手时候的那种状态。我这才想起了我的姐姐已经死了的啊。于是我就把事情经过对我母亲讲了。母亲对我说:‘你姐一直都很喜欢你,她这是专程回来看你呢。’东方先生、道长,我直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自己的那种感受,真的,她的手很温暖,就和正常的人的手一样。”
“怎么会是这样?”我喃喃地说。
“我扶起那位老人的时候的感觉也是这样,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他手臂上肌肉的柔软和肌肉里面骨头的力量感。”清云说。
这时候我脚下的那只狐狸忽然出了“汪汪”的类似于狗的叫声。
我把它抱了起来,问:“怎么啦?”
它又地叫了几下。但是我的脑海里面却浮现出:“你那同伴有生命危险,我可以救她。”这样的话语。
我非常地吃惊,“你对我说的?”我问自己面前的这只狐狸。
令我感到异常诡异的是——它竟然在朝我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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