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算了!
没过两分钟,谢晋安就打了个哆嗦!
艳姑娘气得羞红了脸,披好衣服坐起身来,一巴掌就朝着谢晋安扇了过去!
给谢晋安扇蒙了!
他,不是很卖力了吗?
咋还被打了?
艳姑娘起身穿好衣服,指着他骂道,“你干脆去青楼和我们做姐妹得了,做什么男人!”
谢晋安不解,“你有病啊!”
“我有病?你就没病?你咋不去找郎中看看自己的隐疾!老娘伺候了那么多男人,就没见过那么快的!”
“而且你那···,起来和不起来有什么区别吗?还没老娘拇指头大!”
“难怪你会绝后呢,就你这本事,要是能生出孩子,老娘头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艳姑娘骂骂咧咧,在青楼多年,早就练就了一身寻欢作乐的本事。
没想到这男人那么不中用!
才两分钟不到,就······
真是活见鬼了,这种人不如跟他做姐妹算了,还要什么后代!
活该绝后!
她穿好了衣服,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丢给谢晋安的眼神,皆是鄙夷和不屑!
谢晋安瘫在床榻上,脸上还被打得火辣辣的疼,他捂着头,心中万分难受和无力。
以前和柔柔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啊!
柔柔每次都夸他威武来着,怎么换了人就不一样了?
他对自己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中。
死死捂着头,发出了无能的怒吼!
门外。
艳姑娘将事情如实同谢晋谦说了。
谢晋谦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果然如此!”
这果然是遗传的!
这几日,他三弟也常常因为这事苦恼,找他介绍好的郎中或者丹药。
他寻了一名道长前来,说练过治这个的丹药,不过副作用不确定,让他找个病人过去试试,观察一下副作用再对药物进行调整。
他就来找了谢晋安探底。
没想到啊,谢晋安也如三弟一般,不同的是,谢晋安完全以为这是正常的,加上许柔柔的演戏夸赞,让他以为自己是佼佼者!
而三弟,生性纨绔好色,见识过不少,所以早早就发现了自己的隐疾,从和黎多多在一起,便一直吃药行事。
如今,药物对他已经没用了。
他不知该怎么办,才来找自己求助的。
“不过看他那自信的模样,似乎对自己很满意,即使奴家打击了他,他也没有很绝望。”
艳姑娘说着说着,便皱起了眉。
也不明白这种男人的自信是从何而来的。
“你做得很好了,这是你应得的!”谢晋谦叫手下拿来银票,交给了艳姑娘。
艳姑娘双目雪亮,开心接过银票,笑得合不拢嘴。
“下次还有这样的事情,叫奴家!”
太好了。
不过是区区两分钟,啥感觉都没有,就赚了那么多钱。
真是省力啊!
像白捡的一样!
谢晋谦进到房间里,就见谢晋安垂头丧气的,擦着额上的虚汗,“你怎么进来了。”
“大哥,艳姑娘说,你情况不对啊,这是怎么回事?”谢晋谦笑意不达眼底,声音都轻浮了许多。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嫌弃我,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以前柔柔从来对我很满意的。”
谢晋安垂头丧气。
“想知道是谁的问题也很简单。”谢晋谦说道。
谢晋安抬头看他,动了动唇,“怎么知道?”
“一去看郎中,二便是去青楼一趟!”
“我拉不下这个脸去看郎中!”谢晋安非常决绝,他极好面子和自尊!
“那只能······”谢晋谦笑了笑。
日落时分,他让人将谢晋安带去了青楼。
谢晋安出来时,整个人已然崩溃。
哭得凄惨,丧失了活下去的希望。
为何别人最少都半柱香的时间,而自己······
他甚至一辈子都活在了欺骗之中,原来自己的孩子,都不是自己的!
他躲在房间里发脾气,将能砸的都砸了,甚至还起了轻生的念头。
谢晋谦在外劝他去看郎中。
可他觉得,这是对自己的羞辱!
“大哥,我游商多年,认识不少能人异士,合州有位道长痴迷炼丹,据说他的药丹能治百病,不如······”
谢晋谦话还未说完,就见他打开了门,双目血红,“带我去找他!”
他如今是国之罪人,替谢家赎罪之前,也定要留下自己的血脉,让自己的族谱得以继承!
谢晋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将人安排好后,便回宅院沐浴后,换了身衣裳。
管家敲门进来,捧上一个礼盒,“二爷,你上个月定制的鞋子已经做好了,您先看看。”
礼盒打开,里面是一双淡蓝色织金女鞋,上面的绣花一看便知是金银线交织缠绕,绣出的梅花立体灵气,宛若还在盛开一般。
而鞋尖的用的珍珠,更是南洋极少见的五彩阑珠,光是两颗珠子便知价值不菲。
一双鞋子,从找料到定制好,花了绣房一个月的时间。
谢晋谦眸中闪烁着微光,“对,就是这样的。”
她的鞋子,就是这样的颜色和图案。
不过这些昂贵的材料,是他觉得她值得更好的,才配上去的。
“二爷,您满意的话······”管家询问下一步意见。
谢晋谦笑了笑,“鞋子放我这里吧,你带他们去账房拿剩下的钱。”
“是。”管家退下了。
谢晋谦将鞋子捧在手上,双目灼灼,“她应该会喜欢的吧!”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那人穿上这双鞋子,然后开心到翩翩起舞的模样了。
虽是妄想,但他的脑海中,这道倩影总是挥之不去。
他一刻也不能等,叫人拿来的华贵的锦盒,小心翼翼地将鞋子包装好。
提着礼盒便出了门。
回刘宅的路上。
夏司珩抱着夏晚晚,一大一小坐在马车里,两人脸上黑黑脏脏的,都低头不语,看起来很愧疚。
刘婉无奈地看着他们,”阿时最近在调查爆炸犯一事,你也知情,不带着孩子躲远些,还把自己搞成这般······“
“本王······”夏司珩刚开口,就见刘婉淡漠的表情,瞬间改口,“我这不是和刘时说清楚了吗,他也真是搞笑,竟要我亲自调查自己。”
“皇上那边······”
“本王自己去说······”夏司珩默默道。
“长公主那边又如何交待?”刘婉问道,她主要是担心两国之间的关系。
“有何难,遣送她回国罢了!你不必操心,大夏拿了她那么多东西,到时给些甜头不久好交代了吗?”
夏司珩道,说完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眼刘婉。
刘婉叹了口气,国之事,确实不用她操心。
“王爷,小姐,回到刘宅了!”外头传来马夫的声音。
夏司珩抱着夏晚晚下车,用宽大的袖袍遮住自己和孩子的脸,飞一般似的冲进了宅内。
他要去洗干净自己和女儿,不能丢人!
刘婉无奈摇摇头,嘴角噙着一丝温柔的笑。
忽然,身后传来一道温润柔和的男声,
“嫂嫂,你回来了。”
刘婉转头看去,只见那郎君温润的模样,一身雅致做派,显得他格外温柔。
他的手上,还提着礼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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