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所提出的待遇可谓优渥至极。
甚至有些离谱。
有人不禁提出疑问:“丹药价值如此之高,我们这种普通士卒,你真的舍得给我们丹药?”
这已经质疑的很委婉了。
但还是被邓希冷冷盯了一眼:“都是被丢来先遣营送死的,骗你们能有什么好处。”
这一眼让那质疑的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方木却毫不在意,他缓缓催动了体内的元力,身后一座青铜大鼎缓缓浮现出来,巍峨高耸,状若山岳。
其浑然的气息,震的众人忍不住后退。
是法相!
眼前这人果然是聚相师。
这是什么法相?看起来好厉害。
方木淡淡说道:“你们之中,有没有人知道,成为一个炼丹师的前提是什么?”
“我,我知道。”一个披发男子忍不住快速说道:“是必须有一个丹炉类的法相。”
对于多数人来说,这样是没错的。
乔忘忧完全是个例。
“不错。”方木点头:“所以不用担心我食言,我就是一位炼丹师。对你们来说极其珍贵的丹药,我可以用极低的代价炼制出来,你说我有没有必要骗你们?”
众人心中大喜。
炼丹师?
对他们来说,完全是传说中的人物。
整个天青国军方所拥有的炼丹师,恐怕都不超过十位,而青城军似乎也只有两位炼丹师,寻常士兵连面都见不着。
能跟着这种人物做事,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只是大家都不能理解。
一位炼丹师,怎么会被丢到先遣营来。
这得是犯了多大的事啊。
其实方木学习炼丹的时间还很短,真正炼制过的灵丹也只有灵气丹一种,所以算不算一位真正的炼丹师并不好说。
但对于这些人来说,就已经完全足够了。
立了威,也承诺了好处。
这些刺头显然变得老实多了。
“好了,各自训练吧。脚铐,你负责训练,邓希,你负责考察,谁表现可以破格传授呼吸法。”方木道。
脚铐和邓希点头。
一听到能有呼吸法。
这些新来的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一般,非常认真的训练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方木非常的满意。
五日后。
新的任务终于到了。
还是那位副官。
只是他这些低调了很多,没有往日的高傲,他领着一众士卒走入先遣营,却看到先遣营气象大变。
先遣营士卒们居然排列的整整齐齐正在接受操练,精神饱满,令行禁止,十分的精干。
虽然人数不多,不知道的还以为走入哪个精英先锋营了呢。
“什么人?”有人厉声质问。
副官刚要说什么,却看到说话之人居然满身酒气,正是酒鬼。
如今酒鬼负责守大门。
“你,你胆敢在军营里喝酒?”副官惊怒道。
酒鬼不耐烦道:“我们伍长大人都没说话,关你屁事。”
副官怒极:“你这是违反军规。”
酒鬼点头:‘“是啊,你想怎么样,把我丢先遣营去?”
“......”
军队的潜规则。
先遣营的人执行的任务如此危险。
对一般的违反军规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事情不闹大,都无所谓。
副官只是一时间看到先遣营风貌大变,全然没有以前的萧瑟落败,没有反应过过来。
他咬了咬牙,没有多说什么:“新任务来了,让你们伍长出来。”
“新任务?”酒鬼大喜,扭头扯着嗓子大喊:“可算来了,兄弟们,快出来,来任务了!”
一时间先遣营震动。
人人面露喜色。
总算有立功机会了。
还好碍于脚铐还在,没敢阵型散乱。
副官和身后兵卒面面相觑。
先遣营的人是疯了吧。
有任务还这么开心。
你们以为是度假啊!?
方木从营帐中走出,最近他每天都去暗部跟乔忘忧学炼丹,身上倒是染了一缕淡淡的药香。
他学了几种灵丹的炼制方法,炼制成功概率不低,似乎法相的品阶与这方面也有一定关系。
“来任务了?”方木飘然而来:“什么任务?”
副官惊愕:“你是伍长?”
“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问题。”副官惊声道:“我记得不是你啊,军部也没有职位调动的安排,不然我肯定知道。”
方木翻了个白眼:“我自封的你有什么意见?先遣营反正也没人管,我封自己做校尉都没人有意见。”
说罢先遣营的人纷纷起哄。
“没错啊,方木当校尉我们没意见。”
“哈哈哈哈哈。”
副官脸都气绿了。
但他却没办法做什么。
举报给上级?
有什么用,先不说先遣营的事情那些大人物都不愿意管,更何况方木只是随口说说,如果真的深究,也只是小题大做,根本没意义。
副官深吸一口气,黑着脸发布了新任务:“营救一批书院学生,他们疑似靠近古函关边境历练,结果失踪了,最后出现的地方是白古驿。”
“好,知道了。”方木淡淡的说道。
解决人质。
比打扫战场更麻烦。
清扫战场好歹有个准确的目标,但是救人,说不定费几个月时间都未必找的到人,更何况还是在边境。
可能遇上的危险太多了。
至于为什么任务落在先遣营头上。
方木也猜到了几分原因。
肯定是书院的人请求军方帮忙救人,但军方懒得管,边境历练失踪,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怎么找?
还不是不小心。
但碍于某些情面,或者是压力无法拒绝。
最后自然只能让先遣营顶上了。
如果先遣营全军覆没,军方也只能遗憾的表示,我们尽力了,我们的人损伤惨重,真的找不到。
皆大欢喜。
军方的压力,由先遣营承受。
这就是先遣营存在的意义。
副官气呼呼的准备离开:“祝你们好运吧。”
“等等,还有一件事。”方木说道。
副官停下:“还有什么事情?”
“先遣营人手不够,你能不能往上面汇报一下,多塞一点刺头进来。还有军备方面,先遣营的军备也太差了,长矛盾牌都发锈了。”方木说道。
副官差点吐血。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先遣营居然在要人。
你以为自己是谁啊?
真以为自己是校尉啊?
“先遣营没有军备的配额,你们自己想办法弄。”副官黑着脸转身离开,根本不想在这里久留。
方木若有所思。
原来还可以自己想办法弄。
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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