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萝抬起头来,眼睛微眯着:「夏侯,你来得正好,你带钱了吗。」
店小二看了看花萝,又看了看夏侯谦。
刚才夏侯谦的称呼他听得清清楚楚,殿下?
我滴个亲娘勒!难不成真是太子殿下?
京都这么大,他们酒楼又不是最好的,怎么会引来太子殿下,真是撞大运了。
花萝用手指着店小二:「你把酒钱给他。」
「是。」
夏侯谦把钱拿给店小二,店小二赶紧逃之夭夭了。
花萝朝夏侯谦勾了勾手:「你来的正好,快陪我喝两杯。」
「殿下这是做什么,臣是来找殿下回东宫的,殿下,时候不早了,来,我们……」
夏侯谦走过去,花萝身子一个不稳,直接抓住了夏侯谦。
夏侯谦扶住花萝:「殿下,你没事吧。」
花萝觉得自己体温骤然升高,瓷白的肌肤下涌动着火焰一般的颜色。
她贴在夏侯谦身上,觉得夏侯谦很冰凉,很舒服,就不愿意撒开了。
「殿下,殿下?」夏侯谦试探性的喊了两声。
今天的殿下有些反常。
曾经花萝又不是没喝醉过,但再醉也不是这种反应,怎么回事。
夏侯谦试探性的摸了摸花萝的额头,烫得差点把手缩回来,温度不正常。
「殿下,臣……」
花萝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敞开的窗户吹进一阵凉风,花萝滚烫的脸颊被风拂过,觉得很是舒服。
夏侯谦正站在明亮的花灯前,灯下俊俏,温润如玉的容貌一览无余。
平时夏侯谦的颜值只能打七分,此时在花萝眼里一下子成了九分。
夏侯谦见花萝似笑非笑,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语气有些不自然:「殿下……」
花萝慢悠悠的朝夏侯谦走过去,嘴角带着两分轻蔑的笑意。
花萝伸出手,措不及防地捏住夏侯谦的下巴。
「殿下。」夏侯谦想阻止花萝,花萝已经直接上手了。
夏侯谦顾忌着自己的身份,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由花萝抬着他的下巴,左看右看。
花萝用清甜的嗓音,轻挑的品评:「哥哥跟以前在燕州的时候相比,高了也胖了。」
夏侯谦听见花萝又像以前在燕州那样没规矩的叫他哥哥很是为难。
以前在燕州也就罢了,那段时间别说其他人了,就连花萝自己也觉得她不可能再回到京都。
如今花萝已经是正儿八经的太子,这要是让别人听见还了得。
夏侯谦正想纠正花萝,谁知道花萝一步步朝夏侯谦走来,夏侯谦连连后退,直到没有退路,贴在墙上。
花萝伸出手,又开始动手动脚。
她的手指如一片羽毛划过夏侯谦的喉结、胸膛、再继续往下……
在烛光的照耀下,花萝眼中波光粼粼,呵了一口气,吐字如兰。
「夏侯哥哥,既然来了,那就别想走了,今晚陪我吧。」
花萝语出惊人,夏侯谦瞪大眼睛,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殿下,这,这不妥,你和燕公子已经定下婚约,你们……」
「切。」花萝切了一声,打断了夏侯谦的话,这声切听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娇俏。
「我是太子,我们花族女子时至今日已经不用守妇道,我天生就该过三夫四妾的日子,他顶多不过是我的正夫罢了,我想要谁就要谁,他干涉得了吗。」
「别说现在我跟他还没成婚,就是已经成了那又如何,你还怕他不成
。」
「夏侯哥哥,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量你也跑不掉,来啊,快过来。」
「殿下,殿下!这不妥……」
夏侯谦口中说着不妥,却任由花萝拉扯,纠缠半推半就的跟花萝紧了酒楼包间的一个小房间里。
这种规格的酒楼每个包间都有一个小房间,小房间里面虽然不大,家具却一应俱全,为的就是给酒醉的客人提供休息的场所。
只要客人没有主动把包间退了,可以在酒楼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走。
花萝把手放在夏侯谦的肩膀上,一把就将夏侯天放倒在了床上。
夏侯谦想起身,花萝为了不让他乱动,直接跨坐在了夏侯谦的身上。
「殿下别!这样真的不妥。」
夏侯谦来来回回就是这一句话:这样不妥。
然而,花萝此时的状态根本听不进去。
尽管喝了酒,还不小心中招自食其果,花萝心里却忍不住想,要真觉得不妥,直接推开她不就是了,口中喊着不妥,身体却很深诚实,分明就是欲拒还迎,欲擒故纵。
花萝肩膀上的衣服滑落下来,露出牙白的肌肤,浑圆的肩膀。
花萝瞧着夏侯谦俊俏的眉眼,尤其是眼尾那颗泪痣,更是让他这张脸显得精致的不得了。
「殿下,你……」
夏侯谦像是还有什么话说,花萝却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夏侯谦如今就乖乖躺在她的身下任她施为,花萝直接伸手,把夏侯谦腰间的衣带解开。
随后,一个吻落在夏侯谦眼尾的那颗泪痣上
没过多久,花萝听到夏侯谦在她耳畔微微喘着,显然是进入状态了。
可合欢铃的效果是有期限的,合欢派的魅术对修为越高,心志越坚定的修士效果微乎其微。
花萝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这番作为不妥当。
她停下了动作,想从夏侯谦身上起来。
夏侯谦的手揽住了花萝的腰,收紧,不让她离开。
一阵天旋地转,花萝变成了下面那个。
花萝越来越清醒,想伸手把夏侯谦推开,可夏侯谦已经被引入了状态。
为了不让她的手乱动,情急之下把花萝白皙纤细的手腕分别摁在了身侧。
他现在下手没什么轻重,用的力道很大,花萝的手腕上出现了两道红痕。
耳畔的呼吸声越发沉重,花萝猛的睁开眼睛。
合欢铃的效果彻底失效,她恢复理智,意识到如今的情况后,伸手一把推开了夏侯谦,把自己肩膀上退下的衣服提起来,略微整理了一下,直接走了。
夏侯谦被花萝推翻到床的另一头,情急的喊了两声:「殿下,殿下!」
可花萝早就已经消失在门口,没有影子了。
夏侯谦懊恼的捶着床板,看到床边有草纸,颤抖着手把草纸拿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夏侯谦府上的下人禀报,东宫送来了好几大箱子好东西,说是花萝给的。
如今这些人正把箱子往夏侯谦府上搬。
下人神色兴奋的跟夏侯谦说起,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好东西,让夏侯谦赶紧去看看。
夏侯谦出去一看,果然好几大箱子玩意儿,这些东西非常罕贵,除了花萝,绝对没人有这么大的手笔。
夏侯谦想起昨晚的情形,花萝突然变得异常热情,还主动勾搭他,结果在他最投入的时候,又一把推开他,可把他害得够惨。
如今这算是什么,补偿吗。
花萝提笔写了一行字,用手转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瞻星
看见花萝两只细白的手腕上有一道明显的红痕,看起来就像是有另一双手摁住了花萝的两只手腕而造成的。
不过想想这不可能吧,就是一般的男子也无法和花萝比力气,谁有这个本事。
「阿萝,昨晚你这是去哪儿了,一夜未归,幸好今天不上早朝,不然你要是不上朝的话,陛下肯定让人追究你了。」
「老实交代,你昨晚究竟去哪儿了,一天晚上就没回来,你喝了那么多酒,肯定成了酒鬼到处撒酒疯吧。」
「这要是让京都的百姓认出你来,那可就好看了,堂堂太子殿下竟然在外面撒酒疯。」
花萝摇摇头:「撒酒疯倒是没有,就是做了一些荒唐事。」
瞻星就更加好奇了:「那你倒是快说说看,你究竟做了什么荒唐事。」
「没什么。」
花萝拿出自己的合欢铃,拨弄了一下。
她很久都没用合欢铃,因为她内心里其实不喜欢合欢派的功法,只是当时实在没办法了。
她若是不加入合欢派,就连夏侯谦家也要把她赶出去。
所以,合欢铃她很少用到。
没想到,昨天晚上喝醉了把它拿出来好像还闯了祸。
不行,她要镇定再镇定。
「这个好像是你从合欢派带来的铃铛,看起来挺漂亮,挺别致的,对了,这是什么效果的,你有没有用过。」
「行了。」花萝语气有些不好,瞻星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不想提起这回事。
瞻星还偏偏要提:「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和燕公子怎么办,你就任由着燕公子继续跟你生气。」
「难不成他还要我哄他,一个大男人。」花萝反问道。
瞻星想了想:「你们这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要不我去帮你解释解释,燕公子都要走了,你们一直这样别扭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好吧。」
花萝想着也是,燕无缺都要走了,还是尽量别搞得这样,好像闹了矛盾似的。
「那你就去好好说吧。」
「对了,你到底要怎么说。」
瞻星认真的看着花萝。
花萝晃了晃头,她现在头还有些晕,不想用脑:「你自己看着办。」
「行吧,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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