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扶着聋老太太,让其坐在桌子后面的椅子上,等待易忠海、刘海忠、阎埠贵主持团拜会。
三人应该是对管事大爷的身份还不死心,都在企图恢复管事大爷的身份,这一点上三人的诉求是一致的。
他们都想利用这个身份满足自己的一己之私。
易忠海想利用管事大爷这个身份,以期通过不劳而获,达到养老的目的。
刘海忠倒是没有乱七八糟的想法,他纯粹就是官迷,想通过管事大爷来满足其当官的念想。
阎埠贵就是想通过管事大爷的身份,继续当好自己的门神职位,和邻居弄点好处。
老太太今天穿的很喜庆,红色的呢子外套,显得即精神又富态。
张志飞看着聋老太太,怎么都觉得这位老太太不是一般人,不像是家庭妇女出身的老太太。
还有她今天穿的这件外套可不便宜,是一件纯动物皮毛做的,以聋老太太一个五保户的身份,能穿的起这么贵重的服饰,看来她的身份另有内情,有些事情还需要进行调查。
“老少爷们,今天是农历正月初二,传统的新春佳节。老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咱们能住在一起就是缘分。
新人新事新国家,咱们四合院也应当与时俱进,不开历史的倒车,大伙热热闹闹聚在一起搞个团拜会。
为什么要搞团拜会呢!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太太今年已入古稀之年,我们应该尊老爱幼,大家都拜一拜老太太,年轻一辈都前来给老太太磕个头。”易忠海打断张志飞的思考,开始讲话。
张志飞对他的说辞感到无比的别扭,平白无故的让人给聋老太太磕头,这是什么奇葩逻辑。
“老易,你这不对,都新时代了,那还讲究磕头这一套。”刘海忠不服道,他可不想让自己儿子给其他人磕头,他还没死呢!
阎埠贵擦了擦眼镜,没有说话,显然他也很不满易忠海的话。
三人虽然暂时达成联盟,企图恢复管事大爷的制度,但不能还是易忠海一人说了算。
“大清都亡了几十年了,大家头上怎么又多出来一个老佛爷。”张志飞故意在许大茂跟前嘟囔着道。
许大茂眼前一亮,他可是苦聋老太太和易忠海很久了,这两人护着傻柱,拉偏架,导致自己经常被揍。
“四九城什么时间又出来一个老佛爷,我许家三代雇农,好不容易在伟人的带领下翻身农奴把歌唱,怎么又要回到当奴隶那会了,还得给一个无亲无故的人磕头?
解旷,我给你五毛钱,你跑一趟街道办或者派出所,就说咱们四合院有复辟分子。”许大茂掏出五毛钱递给阎解旷。
“好的,大茂哥。”阎解旷很好的体现了阎家的家风,一听有钱挣,立马夺过许大茂手中的钱,就向前院走去。
“不许去!”看阎解旷未有停下的迹象,易忠海急的对阎埠贵说道:“三大爷,快让你家解旷回来。”
“儿大不由爹啊!”阎埠贵慢悠悠的把擦过的眼镜带上,有些无奈的说道。
易忠海知道不能让街道办介入,真让街道办介入,今后即使自己重回管事大爷的身份,也意义不大。在一个自己刚出事不久,真要街道办介入,今后再想重回管事大爷的身份就不容易了。
“许大茂,你这孙子,你想挨打吗?”傻柱威胁道。
聋老太太用死鱼一样的眼睛看了一会许大茂,然后看向阎埠贵,然后慢慢站了起来道:“傻柱,扶奶奶回去。”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忙喊住阎解旷,有些心疼的说道:“把5毛给你大茂哥,都住一个大院,有事咱们院里解决。”
阎解旷有些舍不得到手的五毛钱,带着委屈返回中院,准备把钱还给许大茂。
许大茂尽管有很多缺点,但有一说一,他还是很大方的,当下摆摆手道:“算了,就当你大茂哥给你的压岁钱,不过,以后再叫你找街道办,你可得跑快点。”
听到许大茂的话,失而复得的阎解旷高兴的回答道:“谢谢大茂哥,我下次一定跑的快快的。”
“孙子,我打死你。”正说话间,傻柱握着拳头从后院返回。
张志飞可不敢让许大茂怂了,当下反问道:“傻柱,怎么这四合院你你家的,你是地主老财,想打死谁就打死谁?”
“有你什么事?滚开!”傻柱对于上一次被张志飞打到还是耿耿于怀的,一直认为上次是自己不小心着了道。
“呵呵,有种你动我一下试试,看我会不会让你牢底坐穿。
姥姥,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这是新中国,不是旧社会,想打谁就打谁的时代了,真当我们这些国家的主人是好欺负的。”
易忠海怕傻柱动手把自己给交代进去,忙上前拉住他,低声说道:“柱子,他是军烈属,别在明处来。”
许大茂看傻柱似乎怂了,嘲笑道:“傻柱,你也有今天,你就是一大傻子。”
谁都没有注意,傻柱一拳就砸了过来,许大茂并未注意,被打在了头上,只见趴的一声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院里众人都被吓住了,许大茂不会被打死吧!
娄晓娥已经吓呆了,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俩人可是新婚不久,目前感情还行。
良久,娄晓娥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大茂你不要吓唬我。”
“嫂子,你不要摇晃。”张志飞看了看许大茂的双眼,以他初级医术的水准,初步判断许大茂并未有生命危险,不过是否有后遗症就不得而知了。
“解旷,你去交道口派出所报警,就说许大茂被殴打导致昏迷,目前情况不明,可能有生命危险。”张志飞看着他站在原地,有些恶心,要钱也不看看轻重缓急,更何况刚才还拿了许大茂的5毛钱,只能说三大爷阎埠贵把自己几个孩子全部给教废了。
“我去吧,解旷一个孩子恐怕说不清楚。”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你……”
三大爷打断易忠海,反问道:“老易,平时打打闹闹,大家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罢了,今天许大茂直接昏迷了,现在还躺在地上,谁能保证许大茂不出事,万一出现不好的结果,谁能承担?”
阎埠贵关键时刻还是能拎得清的,当下出了前院向交道口派出所驶去。
“嫂子,别哭了,你去通知你公公婆婆还有你父母,我带大茂去医院。”张志飞打断了哭泣的娄晓娥。
“对、对,是要通知公公婆婆。”
张志飞看他的状态,知道只能让其他人通知了,当下对刘海忠说道:“二大爷,您能否去通知许叔和许婶。”
“好,你先带大茂去医院,我去通知老许。”刘海忠被许大茂的情况吓了一大跳,今天许大茂要是出事,他这个推倒召开团拜会的人,能有的好,现在只能戴罪立功。
“解放,你骑着我的车带上娄晓娥,去通知大茂他岳父岳母。”张志飞说道,他想看看娄振华会采取什么手段。
阎解放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正是爱车的年纪,听说有车骑,忙答应了下来。
傻柱把许大茂打倒之后就后悔了,这许大茂要是醒不来,自己岂不是要吃花生米,带着慌乱,傻柱酿酿锵锵的向后院聋老太太家走去,企图找到破局的办法。
张志飞将安排出去后,和刘光天、刘光富、阎解成几人,抬着许大茂,在胡同口拦截了一辆板车,向燕京市医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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