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裴总,夫人她又提离婚了

第二百九十章 故意占有

    周围这么多人,他就这么明目张胆。沈禾鱼惊讶着,想要收回手,然而裴宴斯一察觉得她想要收手,就用力的咬住她。
    像是惩罚一样,但也是阻止。阻止她的离开。
    沈禾鱼还是想要收回手,但裴宴撕咬得更重,已经开始有了痛意,她脸色微白,忍不住压低声音:“你到底想干吗,快放开我。”
    这有这么多人看着。
    尤其是裴宴斯,不论身在何处,他都是人群中的焦点。这会儿,沈禾鱼能够清晰感觉到,周遭人的目光全部落在自己身上,带着探究的。讨厌的,嫉妒的。
    她如坐针毡。
    裴宴斯就那么望着她,一边吮吸着她的手指,一边似笑非笑。
    这时,陈灵梦走了过来,她看见这一幕,不由得皱眉。
    成年人都知道,裴宴斯这样的动作,无异于是在求爱。
    而那女人,被裴宴斯求爱的女人,却满脸的厌恶。嫌弃和不满。
    仿佛裴宴斯是什么垃圾,配不上她。
    这个认知,让陈灵梦心里窝火,她咬紧牙根,却也忍着脾气,故作温婉的说:“原来这就是宴斯的女伴啊。”
    裴宴斯在这时,终于松开了沈禾鱼。
    他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带,似笑非笑地望着沈禾鱼,说:“不错。”就是这只小野她,一点都不听话。
    陈灵梦能够清晰的感知到,裴宴斯在面对这个女人时,身上的气质会变得温柔,不那么有凛冽的攻击性。
    尤其是刚才,他对着自己时,分明态度还冷硬,可眼下,还是对着自己,不过提到的女人却是面前的这个,他的态度又显而易见地温柔许多。
    女人的第一直觉告诉了陈灵梦,他带来的这女伴不简单。
    至少是她这么久以来遇到的第一个强劲的对手。
    “你们真般配,”陈灵梦压下自己心里的嫉妒,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和,她微笑着看着沈禾鱼说,“要祝你们百年好合。”
    沈禾鱼没说话,只是讨厌地望着旁边的男人。
    裴宴斯权当没有看见她的眼神,不管她是讨厌也好,嫌弃也罢,总之对于他来说,他都绝对不会放过她。
    他微笑着,坐在了她的身边,拿起叉子,亲自喂给她吃她手中的甜品。
    只是那勺子递过去,她却没有张嘴。
    裴宴斯眼神微沉,面上却始终带着斯文的笑容,他对沈禾鱼说:“刚才不是一直抢吗,现在怎么不吃?”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眼下在围观的人都能够听见。
    沈禾鱼不满地瞪着他,用眼神拒绝。
    她迟迟没有动作。
    裴宴斯在外什么名声呢?那是商业界的活阎王,雷厉风行,手段直接。
    向来都是大把女人倒贴着,即便是在外面,同行之中,他也基本是处于顶峰的位置,谁见了他不得点头哈腰奉承两句?
    眼下,他这种主动喂食的动作,简直让人惊掉下巴。他在外面,主动伺候人也就算了,竟然还被拒绝。
    他此刻喂过去的甜品,就这么僵硬在半空中,看的人都尴尬。
    裴宴斯的眼神越来越沉,这沈禾鱼一直没动作,他带有危险性地道:“小野她今天又不听话了吗?”
    沈禾鱼对于他这个称呼,不由得皱眉。
    但她能够听出他语气里的危险,别人也许听不出来,可是她已经很了解他。
    此刻又有这么多人,她思来想去,实在不敢忤逆,到底还是张嘴,把他喂过来的食品吃了下去。
    周围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不露痕迹地看着沈禾鱼,眼里都带着敬佩,竟然敢晾着裴宴斯这么久,想来来头不一般。
    也许以后想要巴结裴宴斯的话,得先讨好这个女人。
    他们纷纷在脑海中把沈禾鱼的样貌记下来。
    裴宴斯见她吃下,总算露出了一抹笑,那笑容是真心实意的,势在必行的,周围人看了,都一愣,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笑过。
    即便是在外面对记者时,他也向来是不苟言笑,永远端着一副冷静的模样,严肃而疏离。
    旁边的陈灵梦看见这一幕,说不嫉妒都不可能。她从小就活在优越的家庭,那时候,跟裴宴斯也多有交往。
    两人小时候经常待在一起玩,她很小时,就开过要嫁给他的玩笑。他也开过,要跟她结婚的玩笑。
    虽然是童言无忌,可这么多年来,这个男人越发优秀,容貌出众,是所有人仰慕的存在,她早就对他真的芳心暗许。
    只是为了自身的发展,她出国留学,本以为回来就可以跟他结婚,她家人也说过,这次办个家宴,为的也是探探裴宴斯的口风。
    如果他愿意,就会操持两个人的婚事。
    眼下看来,自己哪里还有什么机会?陈灵梦想着这些,心里的嫉妒愈发浓烈。
    她不动声色,对沈禾鱼笑道:“长得真美,果然是宴斯你的眼光。不过我怎么记得,小时候你说过,你不喜欢这种类型的。”
    陈灵梦这话说的很有技巧,把自己放在了解裴宴斯的地位,而且提到了小时候,不由得让人揣测,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关系必定非同一般。
    沈禾鱼听得出来,她这句话带着浓浓的挑衅和酸味。更多的是挑拨。
    只是,这些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根本就没用。
    她巴不得裴宴斯赶紧跟着别人走呢。
    裴宴斯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她,当然也看出了她现在在想什么,他的眼神暗了下去。
    强势地搂住了沈禾鱼,随即对陈灵梦说:“小时候哪懂什么喜不喜欢?现在,我只知道她是最重要的。”
    陈灵梦的脸色有些难看。
    她怎么会看不出来,裴宴斯这是在维护着沈禾鱼。
    而沈禾鱼同样是紧紧皱眉,脸色发白。她来这儿的时候,裴宴斯明明说过,不会公开两人的关系,可现在,不仅公开了,还老的尽人皆知。如果猜得不错的话,甚至给自己树了一个敌。
    陈灵梦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来,故意说:“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裴宴斯毫不忌讳,“快了吧。”
    他说完,低下头望着沈禾鱼,笑着说:“你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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