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现代也是有的,但是可以通过手术治好。
可自己可是在古代,医疗肯定无法根治……
越想越怕,桑宁不敢去想了,希望自己太敏感想多了。
如果真是个石女身体,桑宁不知道该哭该笑,笑的是她不用担心被人强迫了,哭的是若是穿不回去,她将一辈子孤独终老啊。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接受妻子是个石女的事实。
算了,不吓唬自己了,之前来过月事,一般石女是没有这个的。
那就代表纯是吻技猛如虎,实际操作0杠5的余潭背锅……
这样想桑宁心情好多了,披着宽大的喜服缓缓下去,轻轻走到余潭身边。
看到桑宁来烤火,余潭把距离火堆最近的位置让给了她,这样会更加暖和。
看他喝着闷酒,话也少了,搞不好是自我怀疑的抑郁了也不一定。
“你也别多想,可能是我有毛病?跟正常人不一样?或者你的……太大?”
桑宁表情古怪的分析着多种可能,想让余潭别太抑郁。
但是不说还好,这样说完余潭差点破防了。
“不,公主你别这样说,你这样说我更难受了,肯定都是我的问题,怎么会是你呢?”
余潭摇着头,拼命的把问题归于自己头上。
就是这样摇头下,余潭无意间扫到了一旁鸣鸣睡觉的位置。
那里这会居然空无一人?
“鸣鸣不见了?”
余潭一下子起身走了过去,四处找了遍,也没发现鸣鸣。
刚刚可能他们太投入,都没发现鸣鸣不见的事。
“她回家了?去找她父母了?”
桑宁也疑惑的分析着,目光投向门口。
两个人急的不行,屋里找不到就出去院子外面找,还是一个人影都找不到。
“宁宁,你注意安全在这等我,我去她家看看有没有。”
余潭猜测她可能回家了,于是刚准备越上墙头,忽然大门打开了。
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小女孩,蹦蹦跳跳走了进来。
仔细一看,正是鸣鸣。
桑宁一下跑过去,拉着她冰凉的小手,急切地问:“你回家了?我们找半天找不到你,吓死了。”
“姐姐,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鸣鸣弱弱的道歉,灵动的大眼睛一转,从背后拿出一个小东西递给桑宁。
通体透明状,桑宁拿在手里捏了捏,有种薄膜湿润触感,疑惑问“这是什么?”
鸣鸣看了一眼余潭,又对着桑宁坏笑道:“嘿嘿,我刚刚睡醒看到你们在玩小秘密,娘说没有这个不能玩的,所以就回家看看爹娘回来了没有,可是他们依旧没回家。”
“小秘密?”
桑宁一脸茫然。
“对,娘跟爹玩的时候,就是用的这个,我亲眼看到的,给你们吧,你们接着玩,鸣鸣在外面看会星星。”
鸣鸣说完,便转身跑着玩去了。
……
余潭凑过来,奇怪地说:“她给了你什么?”
桑宁也不认识这东西,索性给了余潭,没准他认识。
余潭拿在手里捏了捏,又贴在鼻子上闻了闻很腥,一脸尴尬道:“这是、这是鱼的肠子……”
“鱼肠子?干嘛用的?”
桑宁不解的仰头问。
“就是她说的,做那种事的,防止女子有身孕……”
余潭红着脸,直接把鱼肠子甩了出去丢掉。
“哎,你别丢呀,留着用呀。”
桑宁想要拦截,却来不及了。
“公主,我已经丢了。”
余潭十分抱歉的说。
见此,桑宁只好摇摇头:“算了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爹娘用过的,丢就丢了吧,这小鬼头,人小鬼大啊。”
“是啊,居然被她撞到了,都怪我。”
余潭说完,又是一脸自责。
桑宁见了主动抱着他,脸靠在他胸口上柔弱的说:“有点晕,我们回屋吧。”
余潭把跟挂坠似的娇小人儿,整个横着抱起,对着在玩的鸣鸣喊了句“进屋了,外面冷。”
“哦。”
鸣鸣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玩小秘密游戏了,却还要叫自己,莫非他们喜欢被人看?
想不到哥哥姐姐与爹娘不同,干这事还喜欢被看嘞,要是爹娘可都是吵着让她出去玩,不许在屋里。
……
皇宫,养心殿。
“陛下只是痛失娘娘急火攻心,只需要静养不参战,便可自愈。”
御医诊断完毕,便退下了。
一旁的王诚望着躺在榻上血色全无,身上大小绑满了绷带的贺兰殷,忍不住掩面而泣。
坐在病榻前的太后与贺兰惠,也是一脸泪水。
“我的儿啊!我苦命的孩子……”
太后一头白发,望着同样白发面容却年轻的贺兰殷,联想起发生的一系列事,忍不住的痛哭流涕。
贺兰惠看母后伤心欲绝,忙哭着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母后,皇兄他一定没事的,您不要伤心了,否则坏了身子,叫女儿该如何是好?”
太后只是轻轻的摇头,眼泪却未曾停止的悄然落下,爬满了布满皱纹的慈善脸庞。
贺兰殷躺在榻上,仿佛陷入了梦里,眉头紧锁。
大敌当前的压力,与失去桑宁相比,宛如鸿毛一般轻。
梦里他来到了一处仙雾缭绕的地方,懵懵懂懂间,一道红色身影出现眼前。
贺兰殷似乎猜到了那是谁,急忙跑了过去。
可等他跑过去后,眼前立刻又什么都没有了。
整颗心空落落的贺兰殷,只能四处寻找那道红色身影。
他知道,那就是他要找的人——桑宁。
果然,红色身影再次出现,并且对他招手。
“阿殷,你怎么都不找我?是不是我不重要?”
“阿殷,你来找我啊,我好痛苦,好难受。”
一句句话,仿佛在刺痛他的心,让贺兰殷全身都被汗水浸透,身体僵硬的不断乱动。
看到贺兰殷仿佛做了噩梦的举动,太后吓坏了,急忙拉着他的手安慰着:“阿殷不怕,母后在,不要怕,天塌了有母后顶着,没什么大不了的。”
果然,这句话说完贺兰殷便动作小了很多。
看到安慰起了作用,太后便紧紧握住他的手,在耳旁轻轻说:“母后知道你伤心什么,她是个好姑娘,你们也是最配的一对,你放心养身体,母后拼了命也会帮你把她找回来,你们有情人一定会终成眷属的。”
贺兰殷彻底安静了,任何小动作都停止了。
见此太后心里升起一股酸楚,忽然起身看向贺兰惠:“去,把哀家的龙头枪拿来。”
贺兰惠吓了一跳,自从父亲死了后,母后便再也没有动过这把当年她纵横沙场的兵器。
难道她想替哥哥出征,找回桑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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