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喝什么酒?要是让你爹知道,他不在家,你出去胡混还喝酒,小心你爹收拾你!”李感指着小脸红扑扑的李震训斥道。
李震虽然没对李感翻白眼,但是明显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他们喝的神仙醉,那徐淼不许我喝,只许我喝米酒!连葡萄酿都舍不得拿出来!实在是太抠了!”
李弼听了之后,顿时笑了起来,点头道:“他不让你喝神仙醉就对了,那神仙醉酒性最为暴烈,非你这等年纪可饮的!那帮小子自不量力,要喝神仙醉,告诉我结果如何?”
“除了徐淼,都喝趴下了!他们斗酒,一人一坛,最后都喝的躺下了,吐的满屋都是,太恶心了,我就回来了!长孙冲也喝趴下了!”
李震立即就一脸幸灾乐祸的笑着对李弼眉飞色舞的说道。
李弼哈哈大笑了起来:“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们,这神仙醉岂能如此喝?简直就是暴殄天珍!不对,那徐小子居然酒量那么好?”
李震摇着头道:“不能说不能说,我们有约定了!这就是他为了封我的嘴,给我的,小侄特带回来给二位叔父尝尝!”
说着他献宝一般的让跟着他的护卫把竹筐拿过来,一样一样的把从徐淼那里敲诈来的叫花鸡、肘子、猪蹄还有两小坛神仙醉给摆在了桌子上。
徐记的卤味长安一绝,每天晚上卤两大锅卤味,一早便被提前预定的人家派人都给拿走了,没预定的想都别想当天能买得到。
李家之前因为和徐淼的关系,从不登徐记的门,自然而然也就吃不上,只能在别家宴客的时候,在席上可以品尝得到,自己家是从没有买过。
闻着香气扑鼻的卤肉,李弼和李感都不由得用力吸了吸鼻子,刚才两兄弟对坐小酌,吃的寡淡无味,当闻到这卤肉香味之后,顿时就食指大动了起来。
另外他们都尝过徐记的叫花鸡,更是鸡中一绝,令人尝过一次便终身难忘,只可惜他们自家的厨子,学着也做这叫花鸡,因为不知道如何配料以及腌制,所以做出来的叫花鸡味道远赶不上徐记做的叫花鸡。
另外神仙醉这种酒,因为产量有限,仅限于在徐记私房菜供应,平时也就过节的时候,徐淼会给长安城一些关系好的勋贵之家送一些,一般人家有钱也喝不到这种“美酒”。
李家也就前些天徐淼派人还礼的时候,给他们送了几坛神仙醉,但是李弼没舍得喝,立即便命人把那几坛神仙醉送往了并州,请兄长李世勣在并州饮用。
所以他和李感在长安城,上次喝的时候,还是在秦琼家喝的这又有好长时间没喝过了。
今天没想到李震却给他们带回来了两坛,把李弼给乐得不轻,而且听李震的意思是从徐淼那里敲诈来的,好像是徐淼被李震抓住了什么把柄,于是便点头道:
“也好,不说也罢,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理所应当,你们有约在先,那我就不问了!”
说着他就立即拍开了一个坛子的封泥,揭开坛口,一股浓烈的酒香就顿时充斥了整个屋子,连心中不喜的李感也忍不住用力抽了几下鼻子,喉头骨碌了一声,吞下了一口馋涎。
徐家庄子这时候十分热闹,庄子里的护卫、仆役们忙里忙外,把庄子彻彻底底的洒扫了一遍,打扫的干干净净,然后就开始按照万管家的吩咐,准备饭食。
徐淼早就吩咐,购买了好几头大肥猪,快到元日之前宰了,庄户们和护卫们都分了几斤肉,另外家里也留了不少。
护卫们自从投了徐淼之后,便按照徐淼的吩咐,把他们的家眷都给接到了徐家庄子安置,想种田的给田,不想种田的可以到家里的店铺、作坊里面做工,最关键的是,徐淼把当初从尉迟家请的刘先生给留在了徐家。
徐淼在徐家庄子腾出了几间屋子,开了一间私塾,专门供护卫家的孩子亦或是庄子里的孩子读书认字。
这件事真是羡煞旁人了!因为这个时代,识字的人实在是太少太少了,随随便便谁要是能认几百个大字,那就是了不得的事情了,庄户家的孩子,要是能认识几百个大字,那么未来随便去哪家大户帮闲,那都是管事的料,要是到商贾那里某个差事,迟早都是掌柜的料。
可以说读书这个时代就是贵族的专利,一般人家的孩子,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读书识字,所以读书人走到哪儿,都特别受人尊敬,哪怕是识字不多,只要识点字,别人都要高看几眼。
作为后世之人,绝对是体会不到这个时代普通人对于读书识字的渴望,不管是当兵出身的护卫,还是务农出身的庄户,对于能让自家孩子读书识字的渴望,后人绝对是难以想象。
要是在别的大户人家,这种事想都不要想,就算是家中有资源能教人读书,也只培养族里的子弟,家中的护卫、仆役、庄户这些人,想要自己的孩子跟着读书识字,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徐淼自被封为万年县男之后,庄子交付给他之后不久,便主动提出在庄子里办个私塾,请刘先生和万成年教庄子里的孩子们读书识字,不管他们是护卫家的孩子还是仆人家的孩子,亦或是农户家的孩子,只要愿意,都可以把孩子送到私塾读书。
当然他们也要给授课的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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