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来不同意的,毕竟太赶了。可是去问了钦天监,钦天监说七天后确实不好,相反三天后才是个宜下葬的好日子。
所以,后来,他们就选在了三天后,一切从简。
被宿夏威胁了的钦天监眼泪掉下来。他能不这么说吗?不那么说就要挨打了,会被打四的。他从来不知道皇女原来是那么暴力的人,嘤嘤嘤……
不从就打到从,本来他想有骨气一点,不屈于暴力的。可是,太特么疼了。这就算了,明明就被打的疼的他死去活来,怀疑人生的。可是,请大夫来看却一点事都没有。不但如此身上还一点伤都没有,真是邪门了。他都要怀疑是不是闹鬼了。
然后被那群大臣找去,再一看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前自己的皇女殿下,他一个激灵。不是错觉,是真的。
不是撞鬼了,而是皇女邪门了。
宿夏继续讲下去,根本管都不管脸色变了的两人。“葬礼定在了七天后,就在皇帝在下葬的当天。刚把皇帝下葬,一回到皇宫边关就送来八百里加急的边境有变,三国一齐出兵来犯。
皇女刚看完信,都慌了手脚,还没想出对策,就在这时,又来了个八百里加急的消息,边关破了,敌国已经朝边境直逼而来。再后来,一步错步步错。一个帝国一个月就玩完了。最后,皇族全被杀,大臣除了判国的,其他的全殉国了。而那个国家的百姓过上了恶梦般的日子,全都过的比奴隶还不如。”
宿夏说完不再说话,这是原剧情。宿夏之所以说这些,不过就是接下来省事又省力的事罢了。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宿夏眼里闪过兴奋。
而李海安和将惜文听完脸色惨白一片,他们再也不会认为宿夏这是在讲故事了。
毕竟,这些如果说国家背景相似倒没什么,但后面就连继承人还有通敌判国这一个都何其相似?
丞相不就通敌判国了吗?虽然他们还不知道那些信上都说了什么。但是能当临阁老和当上将军的,这么多年来一直平安无事不说,还是在朝中位高权重,又怎么可能蠢?
所以,李海安和将惜文知道宿夏说的就是自己的国家。
而且如果真的按原来的来,三天前在他们说葬礼安排在七天后。而皇女殿下没有出口,没有改时间。
而是不作为,伤心难过。那么,他们一定替她做主。并且接下平来说的一切都和殿下说的一样。
绝对有可能发生的,因为他们安逸贯了,都忘了周围还有三个国家对他们虎视眈眈了。
而他们差点养废了皇女殿下,枉他们比皇女殿下多活了那么多。还是朝中重大臣,结果却要一个比他们小了不知道多少的少女提醒他们,他们真是残愧。两人相觑一眼,不约而同的苦笑。
003:比你们小?你们确定吗?
宿夏:滚……
看着两人的脸色,宿夏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是她说这个可不是因为想看他们这样的神色和醒悟的。
宿夏轻笑一声,继续攻心。“你们知道昨晚从陈昌玉的书房里搜出来的信里都写了些什么吗?还有在昨天晚上在陈昌玉府上被抓到的那个刺客身上搜出了什么吗?”说到这宿夏的脸色冷的能冻死人。
昨天李易学回家后,只是粗略说了一下,说从陈昌玉书房搜出通敌判国的证据是信和龙袍,但信的内容并没有多说。
听到宿夏这么一说李海安看着冷的能冻死人的宿夏,心中隐隐有猜测。只是,他不相信会有人这么绝,能出卖自己的国家出卖的那么彻底。
而将惜文同样也隐隐有猜测,因为根据宿夏刚刚说的故事。那么,能那么快穿一个月就杀到随国的。除了那个可能,没有别的可能。哪怕是三国一起攻,也不可能能那么快,如入无人之境般。除了……只是,真的有人能出卖自己的国家出卖的那么彻底吗?不可能……吧!
只是下一刻宿夏就打断了他们的幻想。“是随国所有城池的防布图。”随国城池的防布怎么不在自己的城主里,而是在随国皇宫。这要说的就多了,所以,我就不水字数了。
随着宿夏的话音落下,两人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脸色惨白惨白的,一丝血色都无。
两人抖着唇,无意识的喃喃自语。“怎、怎么会?”
“不、不可能的……”
宿夏笑了,“要本殿传大理寺卿进来对质吗?丞相一案全权都是大理寺卿经手的,不假他人之手。”
两人闻言回过神来,没出声,只是低着头。
宿夏看着大入打击的两人,有点无语。至于吗?被背判的国家可是她的国家,她都没有像他们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陈昌玉背判的是他们的国家呢!
呃……好吧!严格上也是他们的国家,毕竟,随国就是他们效忠的国家,没毛病。
管他有没有毛病,她可不是来欣赏他们这丧的跟什么似的表情的。
“好了,正常点,一把年纪了别还让本殿这个美美哒的小姑娘来劝解你们,不然要被扯笑一万年的。”
宿夏一顿,眼里闪过恶趣味,悠悠的道:“嗯,名垂青史被扯笑一万年的那种。”
李海安将惜文:“……”本来很震惊,很难以置信,并且还……但一听到殿下这么一说,他们瞬间好了。什么情绪都没有了,真神奇。
“殿下说笑了,臣等只是太难以置信了罢了。”
“是啊!”
宿夏哦了一声,决定得饶人处且饶人,跳过这个话题。
003:呸,你要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的话宇宙早就不存在了,你不过就是想浪了而已,找那么多借口做甚?
宿夏:哎呀!知道就好了嘛!干嘛要说出来?这样大家多尴尬啊?
003:并不。
宿夏正了正脸色。“这段时间可有曾听说边关有异?”
两人闻言面面相觑,脸色齐齐一肃,将惜文摇了摇头。“未曾。”
“李将军呢?”
李海安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未曾得到消息。
宿夏没再说话,一时之间三人都没说话。
沉默、压抑、沉重在三人间弥漫开来。
当然,宿夏没有这种感觉。只有李海安和将惜文两人有这种感觉而已。
想了想,宿夏复又开口道:“登基准备的如何了?”
李海安和将惜文两人闻言回神,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准备。毕竟,殿下说让他们不要忙。殿下没应。皇后和众妃嫔也沉浸在悲伤里,没开口,所以就放在了一边。
毕竟,殿下和皇后都没开口,又是先皇的葬礼。他们不敢动,因为他们是臣子。没得应充就张罗的话,到时被参一本就麻烦了。
宿夏看着他们的神色就知道了结果,这个结果不出她的预料。她只是像证性的问一下而已,这样的话接下来的话就容易出口了。
“本殿收到了边关的紧急信件,李小将军送来的。因为本殿在先皇出事后,一个人随处逛,就有看到了有高高大大的,不像是随国人的黑衣人,鬼鬼祟祟的在冷宫内和陈昌玉交谈。并且还谈到了什么防布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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