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非常之不错,少秋出了屋门,此时得去吕镇赶赶集,否则的话,呆在屋子里,定然是不堪,闷也要闷死了。
今天是个节日,中秋佳节也,人们相互聚在一起,或是舞着龙,或是跳着傩舞,高兴之至地走过少秋的面前,锣鼓喧天,鞭炮声声,好不热闹。
在这样的日子里,花伯也是出没其中,街道上的行人为之止步,不敢再行走于大街,怕妨碍了人们的庆祝,说出去,不太好听。
此时的少秋只能是一个人靠着一块墙站着,浑身上下,穿着既相当之简陋,并且有很多的灰尘,几乎可以说非常肮脏,不好看,极其丑陋,一些熟人碰到,纷纷装着看不见,脚步匆匆,瞬时之间便远去,跟着那些人们,欢呼着,大笑着。
少秋独自靠着墙壁站着,对于这些人们之不待见,此时的心情真的是非常之不好,本来想看看书来着,但是,不成,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阵阵吵闹之声,在这样的声音里,不要说读书了,就算是好好想一下问题也是不可能的。
不知为何,一些不知来自何处的笑声传来,有些直接骂娘,使得少秋本来不好的心情,到了这时,更加的不堪,几乎有种不想活了的感觉,可是在这么热闹的节日里,大家都好好活着,为何独独他要去死了呢?
此时看到小花也走过去了,不过在路过少秋面前的时候,不知为何,看也不看他一眼,低着头,瞬时之间便离去,隐于人群之中,渐渐不可看到了都。
热闹是他们的,少秋几乎是什么也没有,本来想好好看看医书来着,可是既然这么多的人吵闹着,根本无法看下去,并且这时还有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扔了一块石头过来,正好砸在少秋的头上,瞬时之间便血流如注,非常的狼狈。
无数的人们纷纷走过,却并无任何一个人回过头来看一眼,那怕少秋的头上此时开了花,眼睛也是模糊了,几乎要休克了,而这些人们看到了之后,并不会真正地同情一二,不仅如此,尚且觉得此人之存在直是脏污了自己的眼睛,一时之间乱啐不已,似乎真的有一些肮脏的东西从少秋的身上跳到了自己的口里去了。
正这时,一阵阵的怪异的风不断地刮过,天地为之变色,一度看不到了人,纵使对面相撞,亦是不相见,空气成了黑色的了,根本就不知是怎么了,不过这些黑色的空气被大风一刮,渐渐散去,化为一片云,高高悬挂在天空,准确点说是浮在少秋的头上,看上去非常之诡异,至于为何如此,一时之间,还真是没有人知道哈。
正是秋天,不冷也不热,人们相互聚在一起,说着一些个开心的事情,真的是其乐融融,况且在此时,还可以当作大家的面,不管有人没有,男女一直亲嘴来着,有些甚至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做那种男女之事,对于这些,其他的人们并不会介意,就算是看到了,也当作并没有存在似的,不要说去打人了,责备一二也是不可能。
那是黑匪,对的,就是他,在这样的节日里,不知他何以要当作众人的面,与一些个好看的女人在一起来着,不是说一些风流的话,这便是与人家睡在一起,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干起了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见没有人说什么,一时之间,许多的人都干起了这样的事情,场面非常之丑陋,看得少秋几乎都不敢去看了,此真是天下未曾出现过的丑事,那怕只是看一眼,便已然是觉得罪过。
少秋不关心其他的人们,可是少女不能出事,否则的话,心情可能会相当之不好,而人的心情一旦不好了,这便没有什么心情去干一些正常的事情,比如读书就绝对是不可能的了,此时只好是放下了医书,干站在那墙壁边,靠住了,低下了头,不敢去看,怕一旦看到少女也如此的话,这日子就没法过下去了都。
就这样,无数的人聚在一起干着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而一些人在一边不是放着鞭炮,便是舞着龙,场面非常震撼,简直气度不凡,不知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日子哈。
少秋本来也想加入其中,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人们不待见,没有办法,唯今之计,亦只有靠住了那墙壁,只是干看着罢了。
一些人们,不住地往着人群之中撒去了鲜花,一时热闹非凡,看得少秋羡慕不已,没有什么心情去看书了,只能是打住,合上书本,看着这一幕天下奇观,其他人倒不怎么在意,唯独少女不能出事,否则的话,真的是比死了还要难受。
本来也想着去看看来着,可是人们不允许,甚且看也不看自己一眼,此时上前去,岂非会让人说一些坏话,甚至会使人觉得讨嫌?
倒不如就这么靠住了那墙壁,无望地看着天罢了,可是天上的那团黑云不知为何久久不散去,并且那黑云渐渐下起了雨来了,不,竟然是飘起了雪花,银白的雪花纷纷扬扬的,就只下在少秋所呆之处,而在人们狂欢的地方,一切正常不过,鲜花照样开放,并且看起来是如此的美好,简直是一年之中最妩媚的状态。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也不知为何,只有少秋所呆之处,真的是一片雪花飞舞,这范围不是太大,不过两三米见方,非常寒冷,冻得少秋不住地打着哆嗦,此时不想呆在那个地方了,可是就此离去,万一少女有何不测,却要如何是好?
倒不如就这么呆在这个地方,虽然是有些冷,也不至于生病吧,再者说了,有了这团黑云之笼照,走到哪儿都是一样的,倒不如什么地方也不去,就靠住了那墙壁来得好些。
正这时,少秋看到了少女的身影,此时有些凶险,有个丑陋的男子也想如其他的汉子一样去欺负她来着,而少女对于这些个虎背熊腰之辈,此时也没有个防范的心理,几乎是答应下来了,欲在少秋的面前做那种事情,这真是太不好了,一旦看到这种事情,少秋活在人世还有何意义呢?
这便想上前去阻止一二,不能让那些大汉的图谋得逞,否则的话,少秋的灵魂就彻底死去,永远也不会活了。
可是,当少秋往前走去之时,发现呀,天上那团黑云也跟着上前去了,飘舞的雪花紧随在后,一时使人们非常之不待见,有人当时就骂出了声音,要少秋打住,坚决不可再上前了,否则的话,叨扰了他们的雅兴,说是要他赔损失来着。
听到这么一说,加上少女也悄然离去,那几个汉子并不加害于她了,而是对其他的女人动起了歪心思,不是去摸人家的屁股,这便是当作众人的面去干一些罪恶的事情。
少秋不干了,离开了那墙壁,想参与其中,想像那些汉子一样,去摸一下女人的屁股,或者是去听她们说一些风骚的故事也是好的。
可是往前走去之时,不知为何,纵使是跑断了腿,也是追不上那些人,而这天上的那团黑云更黑了,一片片足有人家门板那么大的雪花瞬时之间落下来了,大地在这时,也不知为何,不时会发出阵阵咆哮,有如在嗔怪着少秋之想加入其中。
既然追之不上,少秋只好是往荒村的方向走去,而这时,发现那伙人渐渐远去,消失不见,化为一缕清风,或是一片白云,就此永远也看不到了都。
回到荒村的时候,天色已然是夜了,少秋关上屋门,准备休息,得上床睡觉了,因为时候之不早,是时候去睡了。
正这时,刚刚闭上眼睛,便听见有人敲门,声音很轻,却足以听得清清楚楚,不是花伯又是何人呢?
少秋本来不想开门来着,因为在吕镇闹了半天,此时非常困顿,万不得已之下,只好是就此睡去,不然的话,到了明天可能无法去大山上干活来着。
“开门!”此时听见花伯不住地拍打屋门的声音,不得不开了,看到的人,可不就是花伯来着,只是不知他到此到底有何贵干。
“伯伯来了?”少秋问候道。
“来了,能不来吗?”花伯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之后又走到一个比较靠墙的角落里,在那儿撒了泡尿来着。
“伯伯到此到底有什么事情嘛。”少秋有些害怕地问道。
“妈的,老子要杀了你!”花伯抖了抖裤子,如此说道。
“伯伯您言重了吧,”少秋脸色极其难看地说道,“我并没有得罪您呀。”
“有人看到你在大街上欺负了小花来着。”
“这是从何说起嘛,”少秋为自己辩解道。
“你也不要辩解了,大家都看到了,事情分明是你干出来的,此时知道害怕了?”花伯一屁股坐在少秋的书桌上,翻看着一些书籍,倒拿着,之后用这些书籍擦了擦自己鞋子上的泥巴,又在那些书上面吐了不少的口水,看了看门外,觉得天色已夜,不便再呆下去了,这便拉开了屋门,悄悄消失在夜色深处,不见了。
少秋怔怔地呆在屋子里,面对突然出现的这些事情,几乎有些受不了这种可怕的打击。
这不,他已然是瘫软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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