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手续。”
林菁书扯了扯唇，褚砚总是这样，一面拒绝她，一面又对她很好，好到给她一种他很爱自己的错觉。
她不想说话，准确的说，是不想和褚砚说任何话。
也不想看他一眼。
死前的痛苦，还没有消散，她做不到那么从容的去面对褚砚。
见她不说话，褚砚阴鸷的眸，眯了眯眼看了眼林菁书，眼里是有些不悦的。
“以后别再做伤害自己的傻事，你要是想谈恋爱，可以去找其他人，我对你来说并不合适。”
林菁书心狠狠紧了起来，这句话跟上辈子褚砚说的一模一样。
她还记得，上一辈子，在褚砚说这话后，她哭得要死要活，甚至还极端的想跳楼，可褚砚直接冷漠的说，要死就随便你。
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林菁书了，对褚砚的爱，也在无数个绝望的日子里，被消磨殆尽。
林菁书睁开眼睛，脸色苍白未减，平静的看向褚砚。
褚砚，从现在开始，我不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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