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换着开车,开了大概12个小时,我跟柳飞飞到达香芋山。
在山底下找了个旅店两人先睡了一觉。睡醒以后,我带着柳飞飞吃了饭,就在香芋山售票处买了两张票。
进入香山景区后,首先看到两个大的池子,周围很多的人在买商贩的鱼放生到池子里。
两个池子就是在地底下挖了两个大坑,用混凝土给修整好。放入半池子水,就成了景区的放生池。
池子虽然小但是放生的人特别的多。我觉得游客清场后,这些商家还会把鱼捞上来卖的。
池子那么小,不可能经受住长年累月的放生。就算是一条河,也不可能经受住。
柳飞飞说:“卢飞,咱们也买几条鱼放生吧。”
我说:“这种放生简直是自欺欺人,咱们别在这里放生了,等我们回去了,买点鱼去五龙他们的县里放生。”
柳飞飞说:“那好吧,咱们赶紧上山,去月老庙吧。”
我们两个在山路上大概走了有两个多小时,才到山顶的月老庙。
月老庙门口放着功德箱,柳飞飞将随身携带的零钱塞在了里面。
我跟柳飞飞把各自的名字用红线绑在了一起,当我们两个走出门的时候,我们两个的红线突然断了。
柳飞飞看到线断了后,立马跑了过去,然后看着我问:“卢飞,这是怎么回事,红线这么粗,怎么会断呢。”
我说:“你别多想了,没准是线本身就断了,咱们不知道而已,把断线绑在一起就好了。”
柳飞飞把线绑在一起后,对着月老的塑像,无声的嘀咕了几句。我们两个就出来了。
柳飞飞说:“卢飞,我想回家了,不想再继续开着旅行了。”
我说:“那好,咱们今天在这里住一晚,明天早晨咱们启程回家。”
柳飞飞点点头。
红线在月老面前居然断了,柳飞飞此时心情特别的不好,虽然她受过高等教育,应该相信科学,但是事情发生后,她还是特别的不安。
我也很纳闷,我跟柳飞飞情投意合,我们两个又订婚了,没有人比我们更适合在一起了。
第二天一早起床,柳飞飞早餐都没胃口吃,就催促我早日回家。
我对柳飞飞说:“要开十多个小时的车才可以到家的,你先吃点吧,服务区的饭菜又不好吃。”
柳飞飞说:“我真的不饿,我就是有点想家了。”
我在便利店买了些零食酸奶,以防路上柳飞飞饿了,想吃东西。
经过一路的长途跋涉,在晚上九点的时候到家了。柳飞飞心情不好,我连着开了十多个小时,也没有休息。
到家后,我脸都不想洗,直接倒床上睡着了。
早晨我睡醒后,柳飞飞问我:“卢飞,你会不会离开我?会不会去上大学了爱上别的人?”
我说:“你在胡想什么呢?是不是因为月老殿红绳断了,还在胡思乱想。”柳飞飞说:“别人的都好好的,就咱们两个的断了。”
我说:“别胡思乱想了,收拾一下出去吃早餐,然后咱们去游戏机厅吧!”
在我们准备出门的时候,王姐给我打电话:“卢飞,你们现在在哪里?游戏厅出事了。”
我问:“出什么事了?”王姐说:“有人在游戏厅玩游戏,晕倒了,家属们不干,现在在游戏厅闹事呢,把我弟弟都打了。”
我对王姐说:“我现在马上去游戏厅,你不要着急。”
我对柳飞飞说:“你自己先去吃早餐,我去游戏机厅了,有人闹事。”
柳飞飞说:“我也去吧,女的好说话些。”我说:“走吧。”
到游戏厅后看到闹事的人都不像是普通人,一看就是来寻仇的,不是林老板就是神秘组织。
我进去后他们问:“你就是这的老板?”
我说:“是的。”
他们说:“我兄弟在这里玩游戏出事了,你说怎么办吧?”
我说:“医院看病呗,警察分责任,该是我的责任我承担。”
其中一个男的说:“你承担的起吗?我们今天来就是给我们兄弟讨说法的。你赔偿一百万这事就了了。不然谁都别想过痛快了。”
我说:“想讹钱?那就要看看你们有没有本事了。”
他们本来就是找茬儿的,见我这么说,嘴里边说着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边向我攻击过来,打斗中听到一声枪响,只见柳飞飞为了保护我,帮我挡了一枪。
我立马拿起身边的椅子,用力砸向开枪的人。本来打斗的时候,怕把他们打坏打出事来,就一直手下留情。
这帮孙子居然敢下死手。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气了。王姐见柳飞飞晕倒在地,立马跑过去抱住了柳飞飞,我椅子砸向开枪人的时候,手枪掉到了地上,我顺势把这个人打倒在地用椅子使劲的砸这个人。
直到把这家伙头打的血肉模糊,其他的人上来帮忙,也被我打的不是胳膊骨折就是腿骨折,一群人痛苦的在游戏厅里**。
有路过的路人看到里面的情形报了警。我把他们打倒后,也没有打120直接把柳飞飞抱上车,直接向医院奔去。
柳飞飞到医院后,县医院的医生不敢收,说:“治不了,必须去市里才能保命。”
我抓住那个说不能做手术的人的衣领,愤怒的告诉他:“如果你不能给她手术,把她命保住,我就杀了你。”
现在的医生遇到危重的病人就往外推,导致很多病人得不到及时救助而丧命。
被我这么一吓医生立马给护士说:“把她送手术室先吸氧止血,我去联系王主任。”
这个医生对我说的都是实话,他确实做不了手续,但是休息在家的科室主任可以做,现在情况紧急他立马给主任打了电话。
一般情况休息在家的主任肯定是不会来医院给病人做手术的。但是听大夫说是枪伤,还是武术冠军送来的,放下电话立马就从家赶过来了。
柳飞飞进手术室后,我给柳飞飞父母打了个电话,柳飞飞这个情况我不敢瞒着,毕竟我们现在还没领结婚证,很多的签字还需要她父母亲自签。
柳飞飞妈妈听我说完后,立马就哭了,边哭边骂我:“我知道我们飞飞受伤肯定是你害的,你仗着自己会武功就成天的惹事生非,什么人都敢得罪。”
我说:“你们这次说的对,是我不好,柳飞飞是为了我受伤的。”
我给柳飞飞父母打完电话后,手术室里护士出来告诉我病人失血太多需要输血,县里的医院没有血浆,需要家属到市里的血站去取。
我真想对护士说:“你妹的呀。”一来一回路上就要三个小时,及时拿回来血浆病人也可能撑不住了。
我只好跟陈军联系了,他在单位工作,在哪里拿血浆他肯定知道。
他在市里直接给我送到县里节省了一半的时间。之所以让他去拿是因为你用多少血浆,亲属必须献多少毫升的血。
现在这个情况谁还有心思给他们找人献血。陈军接到我的求救电话后,对我说:“卢飞,你别着急,我立马去办。”
在等待陈军到来的时候,柳飞飞父母跟警察一起先来了。被我打的那几个人也在这个医院治疗。
只不过他们身边多了警察陪同。一个民警过来问我:“卢先生,伤者情况怎么样了?”
我说:“还不知道情况呢,只知道失血太多需要血浆,我已经让市里的朋友去血站取了,一会送过来。”
民警说:“这次情况我们大概了解了,你先照顾病人吧,等病人情况稳定了你们再配合我们调查吧!”
民警之所以对我态度这么好并不是因为我是省武术冠军。
而是首都的警方提前跟他们联系了,必要的时候配合我端掉反动分子。这些人就是我得罪的反动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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