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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到快要不成人形的霍耀祖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一样的找女人,在这一点上他还是必须要承认的,他儿子找的确实会比他找的强许多,无论是林婉婉,或者是工藤理惠。
一瞬间好像又老了十岁似的,整个人的肩膀都垮了下来,刚刚来时怒气冲冲的想要质问霍敬尧的那股子底气早就已经荡然无存了,甚至他觉得自己有点可笑起来,记得许多年前,霍家的老爷子他的父亲对他有过这样两个字的评价,幼稚……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致命的,或许从他年轻时的一些表现才让他的父亲对他说出了这两个字的吧?在冲动的跟自己儿子理论过后,他失落的发现了自己真的很幼稚,这种事情怎么理论不也是没有用的吗?工藤理惠想要谋财害命在先呀,自己也并没有尽全力阻止。
算了,一切就这样吧,他与霍敬尧或许真的没有什么父子的缘分,每当碰到一起的时候就会起争执,没有一次例外的,带着承祖离开这里吧,他是该尽一点责任了。
垮着肩膀走出了霍家,这里明明是他的家,可是他却必须离开,或许这辈子都不想再见面了吧,不过值得欣慰的是霍敬尧不是霍承祖,他可以很好的照顾自己,这个儿子是不需要他担心的,从小时候起就强大到令他无法管教,或许他只该好好的管管承祖吧,就算是一个自闭儿,在霍庞大的金钱权势的福荫下也可安然的渡过这一生了。
至于霍筠,他也是管不了的,都随她去吧……
失落的离开了霍家,他甚至不知道今天一整天憋着的一股气要找谁发,被霍敬尧冷言冷语的说了一通之后,黯然离开。
霍敬尧推开卧房的门,站在那里时觉鼻子有点热热的,他觉得自己都快要流鼻血了,不由得暗暗的嘲笑了一下自己,又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男人,这样就把持不住了,真的是有些丢人。
问题是这两天的苏浅真的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现在这副样子说实在的真的是让人受不了。
倒没有穿昨天的那件黑色引丝制睡裙,换了条白色的短短的,到底有多短呢?他几乎可以看到她挻翘的臀部,那细细的花边堪堪没过了她的臀,弯个腰都能一览无余,而里面的小裤竟然也是白色有些透明。
不自觉的伸出手来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有真的流出来。
“你在干什么?”声音低沉沙哑,却透着满满的磁性在空气中涌动着,涌进了她的耳朵里听得她浑身的毛孔都有些舒张起来,他的声音很好听非常迷人。
她坐在沙发上,纤细的身子弯着,两只雪白如藕的手臂晃动了一下,然后娇嗔着说道:“都怪你,吓了我一跳,你看看我指甲都涂坏了……”抱怨的声音里泛着甜蜜,听得霍敬尧毛孔都舒张开来了,恨不得把空气里她的味道通通都吸掉。
苏浅长腿一伸,伸到了他的面前,她的腿里非常的漂亮,线条流畅,骨肉均亭,长腿上竟然好像看不到一丝毛孔似的,雪白莹润的透着诱人的光泽,脚背非常秀气,她的脚有些小好像他的手可以握住了似的,她正在擦指甲油,淡粉色的指甲油如同花瓣般的贴在了她的指甲上,或许是因为他进来的的原因,有一个涂坏了有一点点染到了外面
。
“你给我涂,你赔我……”苏浅嘟着嘴说着,一脸的调皮。
当然好,这可是件美差呀。
他坐了下来,苏浅直接把腿放到了他的腿上,脚趾头动了动然后拿了个抱枕半躺着挑了个最舒服的角度半眯着眼睛:“你要认真一点,如果没有涂好,我会生气的。”
女人妖娆的曲线在黑丝绒的沙发上起伏着,造物主一定是在创造她的时候花了最多的时间与心血,所以每一点起伏都是完美的,霍敬尧大手裹着她的小脚,然后开始细心的帮她涂着,目光却时不时的瞟向了她的腿心深处。
“老实点。”苏浅虽然眼睛半眯着,却也发现了他的眼睛也不老实的乱看着,另一只顶了一下他的小腹以示警告,这个细小的动作顿时让他血液都快要倒流起来了。
她穿成了这样,让他怎么老实呢?没有一个男人可惷光当前却不为所动的,他当然更不例外。
“最近怎么穿睡衣的风格改变了这么多?”他低睑下了浓密的睫毛,开始认真的为她涂着脚指甲。
“你不喜欢吗?”苏浅睁开了那双黑白分明的水眸,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当然喜欢,如果可以为所欲为会更喜欢的。
擦完了她的脚指甲,他自己看了看,然后抬头问她:“满意吗?宝贝儿……”
叫得这么好听,真是连骨头都快要软掉了,不过她现在可清楚这个男人了呢?虽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但是让他受一点点小教训也是应该的,苏浅眨着那双水眸然后故做不太舒服的扶住了额头:“我看不太清楚,头有点晕呢。”
“不是已经都好了,为什么还会头晕,真是群庸医。”霍敬尧有些不悦的说着,担心的看着她:“不然我们去美国检查看一下。”
“不用啦,我有问过医生,医生说了这个是正常现像的,因为我现在才刚刚好,所有有头晕并不奇怪,差不多两三个月就可以恢复了,只是不能情绪太冲动,兴奋什么的都不行,要安静的好好休息。”苏浅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也会骗人,而且张口就来了。
霍敬尧的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倒真的不用担心了。
“你不用去公司吗?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安静的休息会儿就好了,不过现在去帮我泡杯茶上来好不好?”她依旧半蜷着,声音性感体态妖娆。
当然好,没有什么不好的,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特别是她这副模样这种声音,简直把他迷到失去理智了。
身上又燥又热的,他在亲自泡茶时候还狠狠的喝了一杯冰水,管家在一旁看着,恭敬的询问道:“少爷,要不要再准备一点甜品,今天我让甜品房里做了少夫人喜欢的芒果千层,还有抹茶蛋糕。”这种东西就是要随时准备着,宁可没人吃扔掉了也不有在少夫人想吃的时候没有。
“好。”霍敬尧薄唇轻启,淡淡的说着,刚刚喝下那杯冰水时有点太猛了,胃轻轻的抽了一下有些不太舒服。
托盘里手着三个精致的小碟子,放着蔬果千层,还有抹茶幕斯,另外就是一盘切好了的水果,份量都少但是品种繁多,五颜六色的看起来令人食欲大增,霍敬尧把他泡好的那杯红茶也放了上去,然后端起了托盘亲自送了上去
。
目送着少爷离开的背景,管家还是感慨万分的,霍家的下人少说也有一百多个,什么时候轮到少爷亲自到端茶送水的了,那是多尊贵的人呀,这少奶奶的魅力可真是大,一下子少爷改变了这么多,不过想起来是有些心酸的,他家少爷真的俨然成为了一个老婆奴了。
现在他真是什么也不用多想,想想让厨房给少奶奶晚上做点什么,想想让花房的花匠们都留点心,种些好看的花,这才是正事,现在的霍家少爷没侍候好没关系,少夫人出了点问题可就不行了,不过还好他家的少夫人脾气性子都是不错的。
霍敬尧把茶水点心放在了沙发旁的茶几上,然后坐在了苏浅的身边,端过了茶递到了苏浅的手里。
“你怎么了?”他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太好,苏浅担心的问着,难道又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没什么,胃有一点不舒服,老毛病了。”他长腿一伸,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低低的说着。
苏浅伸出了姣白如兰的手,轻轻的解开了他衬衣的扣子:“我给你揉揉……”
她的小手柔软微凉,触上了他的腹部时舒服得不行,似乎马上缓解了他胃部的不舒服。
“是这里吗?”苏浅整个人都快人跨到他身上了,他的胃有问题她是一直知道的,估计就是三餐不准时,然后又总是空腹喝黑咖啡的原因。
“嗯……”他舒服得轻轻的哼了一声,低哑的嗓音透着无限的you惑似的:“往下一点,再往下……”
苏浅猛的发现,再往下那不就是那个什么了吗?
咬着唇慢慢的往下,男人半眯着眼睛竟然还配合着解开了皮带。
这个色胚,简直已经不知道要说他什么好了,除了那件事情,他就不能想点别的吗?
一寸一寸的揉着他的腹部,往下伸展着……
在刚刚要触及的时候,猛的抽回了手,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忙的站了起来:“我去让他们给你熬点粥,晚上吃清淡一点就好。”
说完都没等霍敬尧站起来把皮带扣上,捉起了一件晨褛把自己包个严实然后一阵风似的就跑了出去,把他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
现在还是真有点出不去,看来不止要喝冰水了,连冷水澡都要好好的洗一个才行。
婚礼的事宜在一项项的进行中,从确认宾客名单,到婚礼地点的挑选,现场的布置直到最后的保全工作,差一点没有把方正给累到吐血。
“为什么要洅举行一次婚礼?”苏浅有些疑问,他们已经结过婚了,而且不止一次。
“我需要有一个正式的仪式来向世人炫耀我的幸福……”他真的是太幸福了,但是还需要更性福一点,过了这两个月她身体好些了一切就都完美了,天天面对着她就好像他已经饿了几百年了,面前摆满了最美味的食品他却不能吃,又如同他是在沙漠里穿行着的行者,走了那么长那么久的路,看到了一捧清泉却不及尽情的啜饮,太折磨人了
。
苏浅伸出了手,轻轻的环在他的腰上,小脸贴着他的胸膛嘴角化开了一丝甜蜜的笑意。
所有的时光都美好而甜蜜,而整个霍家别墅里,深紫色的路易十四玫瑰装饰所有的地方,路易十四玫瑰的花语是:不要随便牵手,更不要随便放手,今生今世,相识最美,我只钟情你一个。
以“太阳王”路易十四的名字命名,又象征尊贵与权威。
昨天晚上苏浅回到了苏家,她说既然是要举行婚礼那么就让他按照规矩来,来苏家取她。
一大早的他就起来了,穿好了他的礼服,顺便把一朵紫色的路易十四插在胸口上,就在离他最近的位置,这个位置他只想留给最爱的她。
白色的婚车也用着路易十四装饰着,精致高贵,今天的岑允风担任了伴郎兼司机,方正是没有办法来的因为他要在现场做好安保的工作。
而在苏家的公寓里,早已经是热闹非凡了,苏鱼也是一早就过来帮忙了,整个人都有些兴奋到不知所以的样子,她看着苏浅薄换好了婚纱之后,自己含着泪走进了那间供奉着她大哥遗像的房间里。
“哥,浅浅这次是真的要嫁人了,我虽然有很多时候没有做好,但是我已经尽力了,虽然浅浅吃了很多的苦头,但是好在她现在真的是很幸福,霍敬尧非常的疼爱她,我也算可以放心了,你交代我的事情我真的做到了……”她从二十岁不到就独立的带着十二岁的浅浅,一直到浅浅二十岁,她嫁了人这其中的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开着汉朝的时候被人欺负,一路辛苦的熬过来,一想到这些不禁泪流满面。
“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别哭了……”房间的门被轻轻的推开,成熟男人的气味一下子涌了进来,带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张衍霖伸出手从后面搂住了苏鱼,心疼的说着。
“也要谢谢你,在那么长的时间里守着我,也帮我守着浅浅。”那十年之中,在黑暗里发生了许多事情,她虽然不是知道得太清楚,但是张衍霖的付出她是明白的,这算是苦尽甘来了吗?
苏浅换上了霍敬尧为她订制的婚纱,那是一条白色的裹胸裙,长长的拖尾,一层一层的白纱如同轻柔的云朵般的铺了开来,在那层层的白纱上,点缀着一颗一颗的细小的钻石,隐隐的闪着动人的光,今天来当她伴娘的人非常的特别是韩夕。
谁说了伴娘就一定要是女生,伴娘的意思就是陪伴着新娘的,这个事情他完全可以胜任呀。
他穿了一套粉色的礼服,里面衬着白色的衬衣,粉色的蝴蝶结,要是换作别的男人这么穿肯定显得特别的娘,但是韩夕这么穿却是有一股玉树临风的味道,而且还透着一股时尚感,毕竟是当明星的,现在即使退居幕后品味却是没有掉下来,他带来了最好的化妆师,这个化妆师他曾经也为苏浅化过妆的。
穿着最简单的白t恤,而他打开的那个大的化妆箱里却色彩丰富。
他正在那儿翘着他的兰花指,絮絮叨叨的说着:“呀,这真是头一回见着传说中的逆生长呀,怎么比四年前更好看了?啧啧,这皮肤真是一条细纹都没长,让我们好嫉妒呀……”苏浅看着他夸张的表情,嘴角泛开了柔软的笑容,真的是这样的吗?她已经二十八岁了,真的会逆生长吗?镜子里的她与二十岁的她重叠着,其实已经不一样了,只是有着一颗相同的心,都想要去嫁给那个男人。
做为最知名的化妆师,他的本事是可以把那些长得很有味道的模特化妆成充满特色的样子,可是他发现自己的本领在这个姑娘面前根本就不上,她的五官精致而完美,连一点修饰都用不上,皮肤雪白纷嫩得连涂一点东西都觉得多余
。
“干脆你裸装算了……”化妆师耸了耸肩,把关门上,把那些热闹与喧哗都隔绝在了门外,开始为她打扮起来。
淡淡的粉色,一切都是淡淡的,连那圣洁的白色婚纱都一层层的从她腰间的地方蔓延开来,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一个笼罩在云雾之中的小仙子般的,盘起的头发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最后戴上了那个钻石皇冠,长长的头纱就在披散开来,一时间美不胜收。
不消说这皇冠上的钻石了,听说连这婚纱上的每一颗钻石都不是水钻全是真的。
价值连城呀,成天的在电视上报道的那些名人婚礼,皇冠无论多贵重,事实上都是跟珠宝商借的,或者是品牌提供的,哪里像这个竟然是自己的,而且每一颗钻石都是顶级的,火彩十足,最中间的那颗主钻应该有几十克拉吧,那光闪得人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清晨的雾开始散去了,阳光透过云层,洒满了整个房间,她就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等待着他来接她。
她的这上半生经过了多少的痛苦才走到了今天,而到了今天,所有的一切如同已经撕破了黑暗的封锁,光明照耀着整个大地,如同晨光般的温暖。
:“来了,快看霍总迎亲的车队已经来了.......”坐在房间里就听到了王可艾的兴奋的尖叫,她看着一眼楼下,那蜿蜒着的车队看起来震撼人心。
打开了车门,王可艾跟以前剧组里的几个女孩子们的尖叫声是更大了。
霍敬尧男人打开了车门,穿着黑色的礼高大英挻的身影看起来庄重而冷酷,如同在破晓时分,穿过结界走入凡间的神衹一般,脸上那刀削斧凿般的棱角,霸气得让人移不开眼。
幽暗深邃墨色一般沉郁的眸子,让人甚至不敢多看一眼,看一眼都如同连灵魂都会被他的眼眸吸附走了一般......
除了尖叫,还是尖叫。
人都已经到门口了,没想到的是竟然不开门,里面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开门的,而张衍霖跟韩夕已经站在了门口,如同左右门神般的,还有那群爱看热闹的小姑娘们。
“他让浅浅吃了那么多的苦头,做为娘家人肯定是要讨还回来的。”这是苏鱼刚刚说的,浅浅自己也没有意见呢,所以今天霍总就可以任着他们玩了。
这个男人以前真的是有点欠揍的,所以是要狠狠的教训一下才好,哪里有那么容易就可以娶得美娇娘呢?
“来来来,规矩我们是懂的……”岑允风掏出了一叠红包,开始当起了散财童子。
姑娘们一拥而上,又有帅哥又有红包,怎么能不开心呢。
“哇,好多呢……”
“天呢,出手这么大方……”
姑娘们喜孜孜的说着,而两个如同门神般的男人却不为所动的站着,岑允风皱着眉头,这似乎有点麻烦。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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