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帝都总裁,别太无耻!

别以为我不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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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对的霍封城转过身,深沉的黑眸瞥了左翼一眼,便说:“知道了。”
    霍封城走出病房。
    “是霍谨赫。因为他提到霍小姐的身体状况,所以属下不好草率。”左翼说。
    霍谨赫敢在霍封城面前出现,有两种原因,要么是他活腻了,要么他戴着护身符。
    他在卞菅棱的办公室里,闲适地坐在椅子上,无视这里是医院慢条斯理地抽着烟。
    一贯的冷静沉着。
    而一旁的卞菅棱脸色并不怎么好,不是因为他对这个‘病人’没有展示出医德,而是一般有病的人不会受到他如此的待遇。他的办公室只接待过霍安舒这一例。
    霍封城颀伟的身姿出现。两人之间没有想象中的爆发,正面的冲突。
    真正的交锋都是暗藏着更尖锐的武器,也是城府之深的男人另一种方式的较量。
    “你会主动上门,实在让我佩服你的勇气。”霍封城并没有坐下,站立着,因为不会有和平谈判。
    霍谨赫到底带着什么样的自信出现在这里?左翼告诉他的事又有几分可信?
    或许他可以让霍谨赫多活几分钟,看他找怎样的借口替自己开脱。
    “听说霍安舒现在治疗的很顺利?”霍谨赫看着霍封城,不急不慢地开口。“你们真的觉得这是个好现象?我曾经陪在邹欢身边一年,病症如何,比你们更清楚!”
    办公室里的其他人脸色微变。
    霍封城随即冷笑:“这个确实能吓到我。不过,你没有胜算。我姐姐的命只掌握在我的手中,和你无关。”
    “开始的治疗肯定是有点效果的,但是病症的本身就带着抵抗原体,长期下去,那些药只会跟消炎药一般起不到任何作用。不过这么短的时间研究出针对性的药确实让我挺佩服的。不用觉得奇怪我为什么会懂这么多。邹欢的主治医师你见过,曾经在我别墅被你威胁的那个女人,王思思。她所有的研究都比你早一步,你似乎还在琢磨吧?不会来得及的。”霍谨赫最后一句是说给卞菅棱听的。
    停顿了下,又接着说:“其他医生拿到的资料不过是一小部分罢了。你们所知道的就更有限了。等到霍安舒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再研究针对性的解决方法,觉得,还有用么?”
    “你要什么条件交出资料?”霍封城懒得和他拐弯抹角,直接问。
    开始霍谨赫就说出那个遗传病症,结果姐姐真的就有了。如果这次他没有骗人,那么,无疑,他又不得不掉进霍谨赫的陷阱里。而且为了姐姐,是他甘愿跳进去的。
    可恶至极!
    这个霍谨赫,始终是心口的刺,他一定要废了他!
    “霍封城,我不是慈善家,在商场上的深谋远虑你比谁都懂,条件肯定是要谈的。”霍谨赫的褐色双眸带着深沉。
    霍封城没出声,黑眸闪着锋利。
    霍谨赫将只抽了一半的烟蒂扔进旁边的水竹盆里,发出‘呲’地一声,猩红的烟头灭掉,燃起一缕白烟。
    然后走至霍封城面前,说:“你亲自来找我。我会在我的别墅等你。当然,时间别太久,一个月后给霍安舒复查,病情没有一丝好转的话最好别耽误时间,否则霍安舒就被你害死了。”
    霍谨赫说完就离开了,安然无恙,毫发无损。
    霍封城脸色冷沉,开口:“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卞菅棱一震,微低下脸:“我手里的资料……确实有限,显得很被动。就像霍小姐的病症出现后我们才能研究出针对的药物,以后我们可以研究,但是做不到预防万一。”
    霍封城什么都没说,转身朝外走,边对身后的左翼交代:“立刻派人找王思思,务必找到,最迟一个星期,找不到,你自己看着办!”
    “是!”左翼领命后随即离去。
    自己看着办,那就是交由帮里处置,那里的惩罚可是能掉一层皮,不会有人愿意进去的。
    他左翼再怎么坚韧,那也是血肉之躯,怎能经得起鞭挞。
    霍封城回到病房,霍安舒已下*在来回走动。
    “不是说了我在才可以下*的么?”霍封城生怕她没力气会摔了。
    本来想着要叫一个护士,但是又不喜欢有人插在她和姐姐中间,所以就免了。
    霍安舒瞥了一眼他,已经一个多星期,生产的虚弱早就恢复了,和正常人差不多。也本来早就可以回家的,只是要治疗脑袋里的病症才会继续待在医院。
    还好有孩子在,可以去看看孩子,陪着她,也不会感到无聊。
    “公司怎么了?”去了那么久,不会有什么事吧?毕竟霍封城很久没去帝都了。
    她总在想,不要被人搬空了还不知道。
    所以左翼一进来就说公司的事她可还是吓到了。
    “没事,让我签份文件。”霍封城平淡地说。
    霍安舒微微皱眉,看着他,显然她有所怀疑。
    签文件要跑到外面去么?这病房的外室完全可以用啊!再说左翼手上可什么东西都没拿。以为她没看见呢?
    霍封城见她不相信的神情,薄唇内敛扯了扯,说:“你看我这样子像撒谎么?”还指着自己的脸色要证明自己清白似的。
    如果霍安舒能看出他的心思还需要怀疑么?就直接质问了。如果能揣测他的心理活动,她的城府一定不会输他,更不会让本是姐弟的关系变成如此羞耻的境地,任他摆布。
    霍安舒不再说,走回*边准备躺下,却被霍封城一把拉住,阻止她睡下。
    霍安舒不明所以:“怎么了?”
    “玩拼图如何?”
    话音刚落下,买着拼图的手下走进病房,将各式各样的拼图摆在霍安舒的面前。
    这拼图的每一片都比之前的小多了,图画也复杂许多。密密麻麻地被打乱,让霍安舒有些眼花缭乱。
    “本来可以使用电子设备,不过那些东西多少都会有辐射,而且不适应亲自动手。那我们就用最原始的拼图。”霍封城帮她摆正画板,然后说,“姐姐可不能放错,不然可就要受惩罚啊!”
    “这个就算正常人也会放错。只要最后对不就行了。”霍安舒对他的严格不赞同。
    “我就不会放错啊!这个东西我小的时候就玩过,一次也没错。当然了,那时的姐姐才不会将一个没发育的小屁孩放在眼里,当然不知道。”霍封城炫耀自己的同时还不忘挖苦下霍安舒。
    弄得霍安舒哑口无言。
    他的意思是说她的智商都不如一个小孩子么?
    听着让人心里很不舒服。而且谁知道他说的真假,反正自己又没看见,撒谎才是真的!
    “别发愣了,快点开始吧!我记时间。”霍封城坐在霍安舒的后面,手对着她的屁股摸了两下。
    霍安舒被他的无耻行径弄得脸色发烫。
    “还要记时间?”要求会不会太高了?“多久?”
    “十分钟吧!对姐姐不能太严厉了,否则姐姐心里还不知会将我想成什么了。”霍封城将下颚轻搁在霍安舒的肩膀上,像只慵懒的小狼。
    十分钟……霍安舒看着面前几乎占据大半个*的拼图,头都大了。拼完就已经很困难了,还限定时间。
    “姐姐已经浪费十秒了。”霍封城友善地提醒。
    霍安舒一愣,硬着头皮赶紧开始找图片。
    不能错,还得注意时间的流逝。
    霍安舒眼疾手快,却在放下的时候非常慎重。幸好她也了解了点拼图的原则性上的问题,开始也不至于太凌乱。
    病房里寂静下来,只有拼图拼接上时的微微完全可以忽略的声音。霍封城的黑眸微微一转,那侧脸认真的神情落在他的眼里,视线都变得深谙,就像沉浸的黑潭有着闪动的波纹。
    也似深夜里蛰伏着的野兽,嗅着鼻息间的猎物,坚,挺的鼻子贴上大动脉处,就像被甘甜的血腥味吸引。
    随后薄唇印了上去。
    “封城,你在干什么!”本来专心的霍安舒被他弄得神魂不定了。
    “姐姐玩拼图,我玩姐姐,谁都不会无聊了。我想这点对姐姐来说是完全不受影响的。还有别忘了,姐姐现在是不适合做,爱的。所以最好控制好自己,将拼图拼完。”霍封城完全跟个饿狼似的在她脖子上嗅着,亲着。
    如果想她专心就不要做这种事啊!
    但是霍安舒不想被他的话说中。她当然不会受这种事影响,以为是他么?只不过是将难度调高了。
    所以霍安舒极力忽视某人的作乱,将心思都放在拼图上。
    霍封城也专心致志对霍安舒的身体作恶多端,暗地里嘴角上扬,他的姐姐真是单纯地可爱。
    “错了!”霍封城纠正。
    霍安舒惊讶,霍封城不是将注意力放在他的手上么?而且能肯定他的眼睛都没心思去看拼图,又怎么在第一时间发现她确实放错了的?
    “姐姐放下拼图的时候发觉自己的失误,因为紧张,身体猛地惊了下,所以我就知道姐姐想偷偷拿下拼图瞒天过海了。”
    那他的意思是说他专注着自己的身体,连每一根神经的跳动都异常熟悉么?所以才会第一时间察觉?
    可是想做到不被情绪影响,那怎么可能呢?
    只觉得霍封城太恶魔太可怕了!
    霍安舒的脸色有被抓住的尴尬之后继续拼图。也咬着唇边忍受着霍封城在身体上的抚摸。
    在错了几次后——
    “时间到了。”霍封城开口。
    霍安舒望着还有空余的一角,皱眉不悦,也不想承认是自己的问题,实在是霍封城太过分了。
    “说吧!姐姐要不要受点惩罚?”霍封城搂着她的腰,估量要不多久才能补点肉回来,否则下次在*上一用力不会受伤么?
    完全不知道霍封城那无耻心思的霍安舒脾气一犟:“惩罚就惩罚!”
    然后霍封城将她转过身来面对,说话:“含进嘴里。”伸出来来。
    “你!就没有别的了么?”霍安舒脸色发热,带着怒意。
    “有啊!那不是因为姐姐现在不能做嘛!否则我哪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姐姐?”霍封城很吃亏的样子。
    霍安舒真是无语了。她倒真该庆幸自己现在的‘不能做’。
    “姐姐不能赖皮,快点。”霍封城催促,继续伸着舌头。
    霍安舒狠狠地闭了闭眼,纠结半天,望着那让她感到羞耻的舌头,怎么不明白他为何有那么多花样,总是让她措手不及。
    如果不这么做,不就被他说成赖皮了?
    霍安舒硬着头皮,红着脸,凑上前,再将那瑟情的舌头含进嘴里。
    心里直颤动。
    下次她再也不和他用这种方式拼拼图了。
    霍封城搂过她的身体,变成坐在他腿上的姿势,霍安舒惊喘,感觉那大腿上的肌肉很硬实。
    硬的还有另一个东西,让她更是面红耳赤。
    空间的温度在不断升高,两个人吻得气息急促粗喘,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就快要一发不可收拾之时,霍封城放开对她嘴唇的掠夺,改成紧紧的拥抱。
    霍安舒虚弱地依偎在他怀里,清澈的眼睛因诚实的晴欲带着闪动的水雾,脑袋里更是迷糊。
    “其实,只是这样,我就满足了。”霍封城眼里掩藏着锋芒,带着温润。
    他的满足从来都是因为躺在身下的人是姐姐,只要是她就有没完没了的晴欲。没有欢喜,又哪来的*。
    他心里不是没有恐惧。他有。想拥有姐姐的心有多强烈,存在的恐惧就有多深。
    只是在这个层面上,他带着连同自己必死的决心,便又不会感到恐惧了。
    “姐姐,睡一会儿。”他低头望着怀里的人。
    霍安舒没有动,她确实感到困意,便顺从地闭上眼睛。
    只是为什么刚才她会感到一阵悲伤呢?是自己散发出来的么?
    或许是吧……
    左翼不负所望,四天后将王思思找了回来。在卞菅棱的办公室内。
    毫发无损,却精神上吓得不轻。
    霍封城走进去,看着王思思明明害怕地要死,还要装作平日里的成熟风情,就显得没法看了。
    这样恐惧的神情,他可是见得多了。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王思思压着恐惧的心,问。
    “不好意思,抓你过来实在是因为太仓促,有些事也说不明白。”霍封城完全是没有诚意的道歉,也不会对自己的无礼感到愧疚,“我想要关于邹欢遗传病症的详细资料。”
    王思思一怔,很细微的眼神变化,却被霍封城捕捉住,也不催她,便等着。
    “那是我的研究成果,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给的!”王思思不怕死地迎上霍封城与生俱来锋利的眼神,“也别想用任何手段逼迫我。”
    “手段说出来容易,做起来,你未必能承受。你最好考虑好了。如此美人还是不要死得太难看的好。”
    “想用上次的方式折磨我么?我确实被吓到了。如果你再来一次,我会妥协,但是你就不怕不是心甘情愿的帮助,会在暗地里动手脚么?因为霍安舒的病症如果和邹欢的一模一样,就必须有我在场。为了你姐姐,你肯定什么都愿意。”王思思显得比之前聪明有勇气地多。
    霍封城缓缓靠向椅背,目光凶残,嘴角一动:“看来霍谨赫早就计划好了。连让你怎么说话都教的入木三分。”
    王思思眼神一闪,随即也不隐瞒:“确实如此,不如你选择更好的方式,去找霍谨赫。资料他会直接给你。你真以为没有资料研究就会顺利么?我记忆再好,也会有疏漏。有了资料,再加上我的参与,一个星期,问题就会全部解决。就看你愿不愿意为你姐姐牺牲一下了?”
    霍封城的黑眸直视着王思思的嘴脸,不动声色,面无情绪。空间流动却变得不正常起来。让人无端恐慌。
    而在下一秒他猛然起身,就像猎豹似的迅速上前,扯起王思思的头发,一脚踹过去——
    ‘噗’——
    血从王思思的嘴里喷出来,随即痛苦地瘫软在地,晕了过去。
    旁边的人看着,知道,刚才那一脚,至少断了两根肋骨。
    霍封城冷鸷地整了整西装外套,让看起来更笔挺无皱襞:“别以为我不打女人。治好她!”最后三个字是对卞菅棱下得命令。
    随后,玄身离去。
    留在办公室里的卞菅棱看着地上晕死过去的女人嘴角抖了抖。
    走廊上,左翼跟在身后:“霍皇,您真要去?”
    霍封城没说话,走至病房外,打开门进去,霍安舒正在睡觉,微负离子仪器发着轻微的运作声。
    伫立一会儿霍封城走出病房,轻手关上门,吩咐守门的保镖:“连只苍蝇都不准飞进去。至于医生,只有卞菅棱和他的助手可以。”他出去不会拖太久。但以防万一。
    “是。”
    霍封城离开,左翼也跟在后面。
    在路上的时候,霍封城交代前面的左翼:“我进去的时候你们都在外面,让他们别靠太近。”
    “霍皇?”左翼脸色微变。
    “放心,最多被羞辱,不会有别的。他不敢对我如何。如果真有,你觉得他弄得过我么?”不是霍封城太过自信,因为他经历过生死搏斗,那么多人追杀他一个,都还不是反被弄死了。
    这样说,左翼也放心下来,对比起来,霍谨赫确实比不上。
    正在偏厅的霍谨赫穿戴也是讲究整洁,偏暗的色系,修长的身段一半在光线下,一半隐在阴影中,手上的烟也似乎刚开始点燃的样子。
    看了一眼进来并未坐下的霍封城,说:“比我想象的要快。当然,我也没有太多耐心等。”
    “我要确定一下资料是不是在你这里。”霍封城懒得和他废话。
    “先坐下吧!就算两国谈判和平协议也该先坐下才能说话,虽然我们和和平没有关系,我也不喜欢仰着头看人。”霍谨赫淡淡地说。
    像这样的面对,这是第二次。
    霍封城的后槽牙紧紧地咬了咬,随后在沙发上坐下。
    霍谨赫没有立刻开口,而是默默地抽烟,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就像绅士的姿态。
    他看着落地窗外,开始说:“邹欢开始的反应就是忘东忘西,后来就越来越严重。这种病所有的医生都束手无策。当时我认识了王思思。后来邹欢的病就交给了她。我们失就失败在不知道病情的变化,而出现的病症只有得到控制却得不到治疗。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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