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你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列克星敦坐在集祈面前的木椅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脸色微微泛白的少年,亚麻色的长发微微飘散,露出她带着浅笑的脸。
“我想说我是无辜的,太太你会相信吗?”集祈哭丧着脸抬头,作着最后的挣扎。明明他才是这一次事件的受害者,可是在列克星敦的眼中他仿佛就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根本没有被原谅的余地。
“当然会相信啊。”太太坐在木椅上歪着头回答,神色认真地完全没有任何的怀疑。“只要是提督对我说的话,我都相信,从来没有怀疑。”
“所以太太会相信我是无辜的对吧?”集祈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激动,欣慰的笑容如春风般将他的愁容消散。他本以为太太是想等待Yamato和Kaga走了之后,再好好地教训自己,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说出相信自己的话来,难道这一次自己的结局和想象之中的不一样?
“对啊,”太太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然后用让集祈感到绝望的声音说着接下来的话语。“不过我很想让提督好好解释一下,在我进来之前,提督和Kaga小姐做了一些什么呢?”
“我和列克星敦可是在门口看的一清二楚,要是没有证据的话,我们可是不会进来对提督进行宣判的。”俾斯麦点头,严肃的脸上透着让集祈自己自求多福的可怜。
毕竟这一次可不像大和那次,那一次是没有抓住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但是这一次却完全不一样,Kaga和集祈进行忘我的接吻,她们两人在门口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要不是当时她拦着列克星敦的,按照她当时的脾气,很有可能不管不顾地直接冲进去。之后会发生什么,她就不知道了,毕竟那样状态下的列克星敦会做出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
“所以说……太太刚才的事情你都……看到了?”集祈的嘴角不自主地抽抽,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列克星敦的问题。
“提督你觉得呢?”列克星敦冷笑一身,起身坐在了集祈的身边,琼鼻微皱,似乎在闻着Kaga残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我觉得太太你……应该看到了全部。”集祈挑眉进行试探性地提问。毕竟从列克星敦都露出了自己的眼神,要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她应该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列克星敦笑着将自己的脑袋靠近,带着薄怒的声音慢慢地从她嘴里缓缓吐出。“我可是从头看到尾的哦,包括提督和Kaga拥抱,然后两人情不自禁地接吻,什么我都看到了。”她平静地说着这些话,但是语气之中却隐隐透着让集祈心寒的力量。
“那个……那个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啊,我是被迫的。”集祈都快哭了,他本以为自己和Kaga之间的小动作列克星敦不会发现,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已经在门口将一切都尽收眼底,然后手持证据进来兴师问罪。
“我知道提督是被迫的,”列克星敦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按着集祈的脸,让他无法动弹,然后朝着他露出愧疚的脸一点点靠近。“其实我并不是讨厌提督沾花惹草,只是不想让提督沾染上其他人的味道,因为镇守府的太太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秘书舰也只有我列克星敦一个人。”说完,她朝着集祈单薄的嘴唇狠狠地印了上去,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
她可不想自己的提督沾染上Kaga那个狐狸精的气息,难怪都说日系舰娘是最容易将提督攻略的舰娘,果然如此。在这样强势而温柔的进攻之下,能够不被攻略的恐怕只有复活岛上的石像了吧。
她知道芙妮弥让Kaga和Yamato过来的原因,无非就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慢慢将自己的深海镇守府朝这里转移。毕竟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是提督的婚舰之一了,虽然那枚戒指是在梦境之中为她戴上的,不过按照自己傻瓜提督的性格,他恐怕不会耸肩不承认。而且镇守府以后多了个可以称霸深海的王,对于她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这样的话,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自己提督的安危了。
连所有深海的王都是自己提督的婚舰了,谁还能够威胁到他的存在。
列克星敦回忆着之前那幅她永远难以忘记的画面,搂抱着集祈的手更加用力,让怀中的少年微微感到难以呼吸。
提督,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了,不管做出怎样的牺牲,就算是让深海舰娘们成为你的婚舰,我也不会再想看到那样孤独而决绝的背影。因为,没有了你的世界就是一片没有色彩的灰暗。
她感受着怀中微微颤抖的温暖,在心中用力地说。
列克……星敦?被强吻的集祈感觉到了太太和往常的不同,如果说过去的她只是一个温柔有时候喜欢捉弄人的少女,那么现在的她就像是在发泄着心中情绪的妻子。也对啊,毕竟身为镇守府唯一有着太太之称的列克星敦看到自己的丈夫在办公室和其他少女进行着亲密的动作,换做是谁也很难以接受吧。
“喂!你们两个能不能注意一点,我还站在这里呢!”身边的俾斯麦愤怒地大叫,额角抽抽。她不知道自己站在这里做什么,明明是想看看列克星敦好好教训提督的画面,没想到等到两个壮丁Yamato和Kaga离开房间,这两人就开始无情地对自己撒起狗粮来,明明自己也是婚舰,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她在心中无奈地悲鸣。
“难道……”列克星敦从集祈的怀中起身,依靠在他的肩上看着面前的扭头生气的俾斯麦。“难道说俾斯麦也想这样吗?”
“想又能怎么,反正你是秘书舰你最大,说不让就不让。”俾斯麦冷哼着抱怨,但是闪烁的眼睛之中带着渴望的目光。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看着列克星敦满足的表情,她垂头看了看手上的婚戒,那颗跳动的心又一次不安躁动。
“可以哦,”列克星敦歪着头回答,“只要俾斯麦想的话,是可以的哦。”她知道虽然不停地告诉自己说,一定要开始学会接受自己提督和其他舰娘接吻的场景,毕竟现在镇守府之中的婚舰也开始渐渐多了起来,不可能再想之前那样和威尔士两人独享。
而既然要学会接受,那么俾斯麦作为第一个练习的对象就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她微笑着慢慢挪动出空位,似乎在等待着俾斯麦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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