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纽约往事

第71节

    被温热地舌舔得一阵战栗。
    最后他那根还处在不应期的分身被男人含住了,尹寒头皮发麻,领带缚住的两手无助地并在一起,指下抓着程景森半湿的发,想推又推不开,连指尖都有些虚颤。
    他碎着声,说,“脏...别舔了......”程景森却将他的整根吞入口中,伺弄他伺弄得不遗余力。
    光线昏聩的室内回荡着各种不忍耳闻的浪声。
    刚射过就被强制舔硬的感觉太痛苦又太刺激,尹寒最后不堪忍受,近乎崩溃地哭了出来。
    程景森这才慢慢松开他那根已经重新挺起的性器,将他翻转过去,推到镜子跟前,一面舔他的耳廓,一面说,“乖,看着镜子,我不弄痛你。”
    雄性的身体压着发抖的青年,硬挺巨大的阳物开始捅入那处已经敏感得不像话的后穴。
    尹寒埋下脸,不愿直视镜中的自己,却被程景森钳着下颌强硬抬了起来。
    后面撕裂的痛感并不明显,相反有一丝熟悉的温柔缓缓往体内渗透。
    可是这种对镜做爱的方式让尹寒羞耻难耐,他张嘴去咬程景森的手,反被男人将两指搅入了口中,深深浅浅勾着他湿软的舌,后穴的抽送也随之越来越快。
    尹寒被前所未有的快感覆灭,极致的性—A_i将他彻底推出理智的边界,他以唇舌含弄着入口的手指,视线恍惚地看着镜中那个放浪形骸的人影,觉得熟悉又陌生。
    他知道程景森想让他记住这一刻,记住他们有过的热烈而绝望的爱。
    记住他们在大雪中初见,在牌桌前对峙,在深夜里彼此试探,在暗室里无声拥吻。
    他都记住了。
    他们曾经的一切,像绵密的针,像永不愈合的伤口,每一次每一下,都刺在彼此骨血最深处。
    -时间仿佛骤停了数秒,高潮闪现的白光让灵魂出现一瞬的空茫。
    溃散的意识很慢地回溯,耳畔是尚未平复的呼吸和心跳。
    尹寒哭了一脸的泪,被程景森无比温柔地吻去。
    房间里气息暧昧糜烂,充满了肆虐过后破碎无力的放纵感。
    尹寒重新被抱回床上,盖进薄被里,程景森隔着被子将他搂住,低头给他喂水。
    尹寒刚才叫得太厉害,嗓子有些哑,抬眼看着男人英挺深邃的五官,软笑了一句,“这下你又要去洗澡了,明明刚洗了一次......”程景森臂弯里圈着他,一只手似有些不舍地揉着他的唇,“刚才那么弄你,你都不生气。”
    ——言下有些意外。
    尹寒沉默少倾,才说,“程先生怎样,我都是喜欢的。”
    这样一句回答,似乎又将两个人的关系推远了。
    程景森没有说话,手下的动作还是很温柔,没有因为那一声刻意生疏的“程先生”而动怒。
    又过了片刻,尹寒问他,“今天...为什么这样?”他是明知故问,可他想听程景森的心。
    男人垂眼看他,薄唇一抿,脸上不见半分神色,最后说出的话却有种掩不住的情绪。
    “都有人不惜下重金赎你......小寒,我怕我留不住你了。”
    哎,好虐。
    大家七夕快乐。
    第56章
    程景森的前半句话,只是慌乱之下的掩护。
    五百万美金对他而言不足挂齿,如果花钱可以留下尹寒,他再给十倍百倍也情愿。
    后半句话却是他恐惧的根源。
    尹寒不遗余力地追寻吉泽尔遗作的下落,仿佛这成了他回报程景森的唯一途径。
    甚至不惜委身应酬那些他最痛恨的
    人情酒局,就为了打探几条有价值的线索。
    程景森无法给他这些行为找到更合理的解释。
    吉泽尔离世多年,找回遗作算是程景森的心愿,但不会设定什么时间期限,更不曾给尹寒施加压力。
    他不愿细想,却又隐约猜到了到这背后的缘由。
    这天傍晚,尹寒敲开他的书房门,和他说,“我去和休斯见个面。”
    ——早起被程景森弄得狠了,他在床上多睡了半天。
    程景森先是说“好”,却在那抹身影转开的一瞬,突然伸手将他拉住。
    尹寒有些诧异地回头,旋即被程景森压在门框上。
    两人之间沉默了数秒,尹寒垂眼避开男人的视线,低声说,“别这样。”
    顿了顿,又道,“就在家附近的咖啡馆,聊几句就回来。”
    程景森将他松开了,顺手从门边的衣架上拿过一件外套搭在尹寒肩上,“晚上风大。”
    说完,转身回了书房。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尹寒返回公寓,跃层上下只有玄关与客厅相连处亮了一盏落地灯,似乎是程景森特意为他留的。
    其余屋子都黑着。
    尹寒凭着直觉往阳台走,没几步就隔着玻璃窗看见了男人正伏在栏杆边抽烟。
    外面的城市灯火闪烁不定,程景森穿着单衣,黑色的风吹起他衣衫的边角,衬出他肩宽腰窄的身形。
    整座纽约城的繁华仿佛都与他无关。
    他的侧面轮廓立体深刻,薄唇含烟的样子冷峻又颓丧,有种难以形容的引人上瘾的气质,似乎看一眼就要掉落下去。
    尹寒默默站着,注视他抽了半支烟,最后没忍住掏出手机,给他的侧影连拍了好几张。
    男人回头看他时,他慌乱地把手机塞回裤袋。
    他们之间隔着一间卧室,两扇玻璃窗。
    纽约城夜间温度14摄氏度,室内恒温25度。
    尹寒是暖的,程景森却带了一身寒意。
    男人摁熄烟头,将其扔进阳台角落的一个易拉罐里,走过尹寒身边时,眼睑微垂,没有停步。
    就在他们要错身而过的瞬间,尹寒伸手将他抱住了。
    尹寒抱得很紧,似乎想把男人捂热,就连他自己的呼吸也跟着紧促了些。
    程景森愣了一下,低声一叹,抬手揉揉怀里人的头发。
    尹寒说,“吉泽尔的那两幅画,现在有明确的消息了。”
    程景森不知该作何反应,沉默片刻,才说,“好,谢谢。”
    -吉泽尔跟随其母远赴欧洲的十个月里留有五件遗作。
    其中一件在枪战中被毁,还有两幅绘制于暮色中的庄园已被尹寒和程景森找回。
    最后两件是一对作品,十二年前在黑市交易中出现过一次,画的内容无人见过,标题叫“Fratrie”,意为兄妹。
    尹寒极力找寻的就是这两幅画的下落。
    一开始进展缓慢,他绘制的几幅以假乱真的仿作陆续由专业中介之手流入黑市,接连拍出了两三百万美金的高价,但那个钟意于收藏吉泽尔画作的买家始终没有现出真身。
    拍走的画最终进入怀俄明州的一处私人仓库,存放了整整一年无人提取。
    尹寒甚至一度怀疑是否已被人识出画作造假,可是拍卖行和经手的中介那边又不曾收到任何投诉。
    线索没能继续下去,拍款的去向也无法查实,追查一度中断。
    ——其实他们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以为这里面水深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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